怀。
新婚日百般推拒不肯圆房的那种挂怀?还是新婚翌日私会李旻的那种挂怀?
要不是想弄清楚这女人到底想做什么,依李睿性子,她此时此刻应该被埋在和李旻挂信物的那株桐花树下!
江玉函见他似乎真的着恼,便也不再劝,只道:“抛开这些不论。杜诗音有句话说得对,结亲结的是两姓之好。而今你们夫妻一体,她若在别处受辱,你也脸上无光。”
李睿不以为意:“她在杜启振的地盘上,还能被人欺负?你也太多虑了。”
江玉函浅浅一笑,玩味道:“回门独归,不见新婿,与弃妇何异?”
李睿眸色一沉,冷冷道:“那,也是她自找的!”
“行,你高兴就行!”江玉函放下茶盏,老神在在地一笑:“我还和妙音楼的姑娘有约,就不陪你在这喝酸茶了。告辞!”
好友一走,李睿也没喝茶的心情了,茶盏一丢就起了身。
蓝鹰立即上前给他递手巾,问:“爷,咱是去杜府吗?”
李睿狠狠瞪了他一眼,冷冷道:“去什么杜府?入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