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你对这种地方不感兴趣。宇髓天元低声嘀咕了一句,原来有这种爱好。
他作为忍者的时候什么没见过,,日本一直以来都男风盛行,到现在也有很多达官显贵家里养着小姓,花街虽是以游女为主,但男妓也不少,不过稻玉和他同门的师弟这倒是的确让他惊讶了一瞬,老是臭着一张脸的家伙竟然愿意接纳这么吵的小子,该说是真爱了吧?
不过转念一想其实也不意外,毕竟在一起修行了那么多年,稻玉今年十八,进鬼杀队才大半年,也就是说十七岁之前都在培训师处修行,正是会起好感的年纪,又只有这么一个师弟,最后出现这种结果其实也不是很奇怪。
他嘟囔这一句声音比较小,只有我妻善逸听到了,不过脸色被藏在厚厚的妆容后面,什么也透不出来,倒是绘岳因为只听见一声含糊的模糊音调,所以疑惑地啊?了一声。
没什么,这种事其实更不用担心。
宇髓天元豪迈地一拍我妻善逸的后背,把人拍了一个翅趄,然后彻底忽视了骤然响起来干什么啊你这个讨厌的柱!的吵嚷,理直气壮地对绘岳说道∶
你自己也说了没有人会点他,所以这不就解决了?卖进去之后也没有客人对他感兴趣,不仅安全,还不起眼,完全可以偷偷探查消息。
倒是也有道理。
虽然有点像是歪理,但完全无法反驳,绘岳沉思了一瞬后,转过头重新打量了一遍废物师弟目前这张脸,感觉到了无懈可击。
好丑,好猎奇,就算是他也觉得伤眼睛的程度,绝对不会有男人点这种家伙的,该说不说,的确很安全。
但就算如此,一想到这个废物要穿成女装被卖进花街,被那些个恶心的男人品头论足,肆意挑选,他就觉得一股怒气憋在心底,怎么也吐不出去。
宇髓天元能够让自己老婆潜入这种地方,也不得不佩服一把,光是这种心里建设,估计就比自己强上不知道多少个档次了。
硬生生忍着心里那没来由的抗拒,绘岳抽动了两下嘴角,也没说写什么,随后略微带了点莫名其妙的报复心理,语调稍有些别扭地开口∶
.…那我先去粗略探查一下这三家店的情况。
就不去看这废物究竟是怎么被卖进店里的了,要不然他总觉得有一种想要打人的冲动憋在胸口,比如说就算是丑八怪那也应该是他说了算的丑八怪之类……去被别的男人品头论足什么的,无论是以什么身份来讲,他都没有大度到毫不在意的程度。
这么想着,绘岳冲瞪着这边的废物师弟挑了下眉,带了点嘲讽意味地开口道∶
_--以客人的身份,去点女人。
那句话说完之后,肉眼可见,那个废物的脸色就变了,罕见地提起勇气和怒火地冲着他大吵大闹起来,还是宇髓天元一拳头砸到那家伙头上才消停下来,不过仍旧紧紧抿着嘴唇,金褐色的眼睛死死瞪着他,就算在已经转身离开之后,也能感觉到好长一段黏在他后背上的眼神。
不过那就是不用在意的情况了,反正区区一个废物还能犯得起什么风浪,连亲一口都要拔腿就抱的怂包,也没胆子去做出点别的什么事。
至于故意把那废物惹生气,总觉得后背有点毛毛的这回事……应该是错觉吧,毕竟是废物,估计被卖进店里还要抱着腿大哭好一阵子,等过两天还可以过去嘲讽几句,顺带看看这家伙有没有暴露什么的。
他刚刚从荻本屋出来,仍旧是一无所获,只听说了荻本屋买进了一个新人,不过新人都要被教几天规矩,一般来讲客人也见不到,所以也不清楚究竟是哪个男扮女装的家伙在这里潜伏——说起来刚刚忘记问了,宇髓天元究竟要把那个废物卖进哪家店啊?
前不久刚刚分开,按照宇髓天元那种雷厉风行的办事速度,以及那么自信能卖出去的肯定,说不准善逸那家伙现在已经被扔在花店教导游女的规矩了。
绘岳这么想着,脚步停留在了一间店铺门前,仰起头,微微眯着眼,看向了题着店名的灯笼。
一京极屋。
是他曾经来过的店,点了个弹琴的女人听曲子,还遇到了夜斗,也不知道夜斗那家伙现在还会不会在花街逗留,不过按照那家伙居无定所的状态,更大的可能是早就跑去别的地方赚他那可怜的五钱了吧?
步伐顺畅地提起脚步,冲着门内迈了进去,因为是第二次来京极屋,所以也勉强称得上熟门熟路,甚至还莫名其妙地被记住了长相,刚一踏进去,就见到有游女眼睛一亮,随后拉着同行的女人窃窃私语起来。
———是之前来过的那个俊俏男人,这次能睡到他吗?
绘岳∶·.
恐怖如斯,还是继续点个弹琴的听小曲,顺便套套情报吧。
大人上次点的琴女,去为新来的孩子教导琴艺了。
老鸨大概是以为他还想找上次点过的琴女,露出了略微有点为难的神色,随后似乎是纠结了一会儿,又舒展开了眉头。
不过大人之前也来过我们京极屋,算是熟客,这点要求一定会满足的,大人要随我去看看吗?今晚还买到了新的孩子,大人喜欢的话也可以一起点下。
这么说着,也不知道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