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连忙被烫了似的缩回来,自己也往一边挪。
“喝酸奶吗?”
“嗯。”
她压根没听,口不择言,恐怕盛寻提议他们俩接下来不许走路只能前滚翻,她都会答应。
骨节分明的手掀开酸奶封口,将酸奶杯递给她,下意识自己舔盖子,扔进垃圾桶,一闪而过的柔软舌头使余照酥麻窜了半边脸,脸颊烧红。
“干嘛这样?想喝就自己打开一个嘛。”
“我不想喝。”
盛寻又坐了回来,眼巴巴瞧她。
气氛灼热,余照两手搭在盛寻肩上,听水壶的咕嘟嘟声,小声抱怨:“水开了。”
“没事儿,开就开吧。”
呢喃融化在吻里,盛寻含着她吮\吻,偶尔微尖的牙齿会心痒难耐地作势咬两下,再讨好舔一舔被咬的地方,像是给同伴舔伤口的小动物。
余照扭过脸想躲避缺氧的感觉。
但盛寻会立刻追击,即使吻就落在嘴角,下一个湿润的吻依旧会降落在她的唇瓣,于是她发出不满意的鼻音,往后仰着躲避。
她想开口问问盛寻是不是有点毛病,可刚发出一个音节,就被得寸进尺的强势贴住舌头,与他纠缠亲昵。
余照只能浑身发软地用手腕推盛寻的肩膀,拉扯间她才发现自己的位置很差,他们俩纠纠缠缠,她的背已经贴到香芋紫薄褥上,退无可退。
那双总是柔软望着她的眼睛,此刻充斥热烈的占有欲,难掩沉迷。
“哈——”
余照纳闷地侧头,草莓蹦过来蹲在自己肩窝,边凶狠哈气,边虚虚抬着一边爪子,而被凶的对象正是它的老父亲,盛寻纳闷地将搂着余照背的手抽出来撑在身边,下一秒就被无情喵喵拳邦邦一顿敲。
“不是,你打我干什么?”
“哈——”
草莓的凶凶警告还在继续,盛寻反应过来睁圆了眼睛:“你不会以为我在欺负她吧?”
橘猫的毛微微炸开,让它像个被风干后的芒果核。
被小猫保护的感觉很受用,余照也撑起胳膊,抱起草莓放在自己肚子上,指着盛寻控诉:“打他,他欺负我。”
“喵。”橘猫百忙之中回身夹着嗓子软软叫一声,似乎是安慰余照,随后再次面对盛寻,拉出长长警报。
“荀草莓。”盛寻点点橘猫的额头,“你就是个笨蛋。”
他认了命,唉声叹气去拆盒装方便面的包装,余照不厚道地笑了半天,又评价:“我真想以前的盛寻啊。”
盛寻甩甩调料包:“想他什么?”
“可爱呗,都不敢跟我说话,好不容易鼓起勇气靠近我,只敢写纸条。”
瞧盛寻耸耸肩不出声,余照手拄膝盖:“不爱讲话的男生自带一种他很深沉的氛围感,让人充满遐想,吸引人多了。”
盛寻转过脸来,嘴角笑出小括号:“那明天我继续演那样好不好?我会很乖的,你喜欢什么样我就演什么样。没办法,人长大了就是回不去,但我尽量演得像一些。”
余照偏过头不出声。
盛寻往面碗里注热水,才发现他这里连张桌子都没有,总不能让余照端着碗吃饭。
“我去跟黄老板借个桌子。”
*
收到姜远的消息,余照才想起与姜远一月一度的“约饭日”到来,只是盛寻黏人得紧,只怕不好解释。
【余照:这周先算了,我有点事儿。】
【姜远:你说的有事儿不会是指盛寻来了吧?他给我发消息了,说咱们以后吃饭都得带上他,那一起去吧。】
姜远将菜单摆在余照面前示意她点烤串,笑着撑脸看盛寻。
“少爷落魄了?”
盛寻的目光幽幽瞧过去,余照发现此人擅长变脸,昨天在她面前还笑嘻嘻撒娇,今天看别人的眼神都是冷冷淡淡的,一点温度也没有,寡言至极,在这炎热夏季,他周围的空气都带着冰碴似的。
“我们俩可是自己付自己的,你别等会儿没钱付账,留在这洗碗。”
“我们从来都不AA,都是她请我吃。”盛寻将我们语气加重,歪头瞧余照,一脸认真,“是吧?”
你来我往,余照不参与幼稚的唇枪舌战,专心吃烤串,盛寻一会儿递纸,一会儿倒水,还得抽空监督姜远,不要拿余照爱吃的串。
姜远竖起拇指:“你真有吃软饭的潜质,有天赋。”
盛寻眼皮都不抬:“吃软饭怎么了?别人想吃还吃不了,这可是技术活儿。”
余照差点没呛到。
分开前,姜远说有事儿想跟余照单独聊聊,盛寻只得在广场对面的座椅满是怨念地盯着。
等到太阳落山,这里会充斥载歌载舞的广场舞大爷大妈,嬉闹跑跳的小孩子,还有散步遛弯的小区居民和毛茸茸小宠物。
此刻,只有微烫的小座椅和毒辣太阳。
“我有一点困惑。”
“什么?”
姜远递过来饮料,又示意余照用防晒衣盖住手背,免得在太阳下晒黑,话头太多如同一团乱麻理不清,不知道从哪头捡起。
“我想听听你的想法。”
他拍自己的膝盖:“前段时间我在图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