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之,你?”于丽娜难以置信地看着傅靖之,明明刚才还紧紧相拥的人,怎么变脸如此快?
傅靖之轻抚了下裤兜里的印模,嘴角微不可察地轻扯了下,声音冰冷:“我傅靖之再不堪,也不会吃窝边草,你还是赶紧走吧。今天我只当什么也没发生,希望你好自为之。”
“好,我走!”于丽娜咬咬牙,抓起桌上的手包,扭动着纤细的腰肢,不甘地走了。
她是不会放弃的,傅靖之想逃出她的手心,绝无可能。只要是她看中的猎物,就没有一个能逃脱的。
见于丽娜离开,傅靖之紧绷的一根弦这才松了下来,他从裤兜里掏出拓上了档案室钥匙的印模,小心翼翼地放进自己的公文包里,拉上拉链。
于丽娜残留的香水味还未散尽,傅靖之嫌弃地皱了皱眉。
想到家里还有妻子和儿女等着他,傅靖之的心情好了起来,紧蹙的眉头也舒展开来。
归心似箭,等他开车回到家的时候,妻子和两个孩子正在吃饭。
七七听到了汽车声。立刻放下了筷子,从餐厅“登登登”地跑到了客厅门口,从鞋柜里拿出一双拖鞋,放在了傅靖之的脚下:“爸爸,换鞋。”
傅靖之的心都要化了,伸出手想要揉揉女儿的小脑袋。忽然又想到了什么,连忙缩回了手。
“七七,妈妈呢?”傅靖之习惯性地问。
“妈妈和弟弟在吃饭,妈妈说爸爸今天不回来吃饭,让我们先吃了。”
这时,白辛夷走了过来,探究地看着傅靖之:“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早吗?”傅靖之有些哀怨地看着妻子:“怎么,你希望我很晚回来吗?”
白辛夷白了他一眼:“你发什么神经,你爱多晚回来就多晚回来,你不回来才好呢。”
“我要真不BBZL回来,你不担心?”傅靖之凑到她的耳边,小声说:“你就不担心你男人被别的女人祸害了?”
白辛夷跟被开水烫了一样,蹭地退后一步,嫌弃道:“你离我远点,熏死人了!”
这于丽娜到底喷了多少香水,连傅靖之身上都是一股子香水味。
想到“上面香喷喷,下面臭烘烘”这个传言,白辛夷充满恶趣味地上下打量着傅靖之,“噗”地一笑:“你不会真的被‘玷污’了吧?那我可得好好给你消消毒,免得你把病毒带回家。”
“白辛夷!”傅靖之紧咬着牙关,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给我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你。”
白辛夷见人炸了毛,没敢再继续挤兑他,很识相地闭了嘴,让他去换衣服吃饭。
吃过晚饭,两个孩子被张妈带着去花园玩,白辛夷才有机会和傅靖之单独待在一起。
“怎么样,事情还顺利吗?”白辛夷冲过澡,一边擦头发,一边问傅靖之。
傅靖之也洗过了澡,穿着睡袍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闻言抬起头:“有惊无险,一会我把钥匙配出来。”
“这就好,也不枉你牺牲色相了。”白辛夷坐在傅靖之的身旁,故意逗他。
“你还说,我为了革命做出这么大的牺牲,你得好好安抚一下我这颗饱受摧残的心灵。”傅靖之将脑袋枕在白辛夷的肩膀上,活像个委屈的小媳妇。
白辛夷有些好奇:“哎,于丽娜真的像传闻中说的那样,上面香喷喷,下面……?”
“你什么意思?”傅靖之忽地一下坐直了身子,警惕地瞪着她:“我怎么知道她下面是不是臭烘烘的,我和她什么也没干。”
白辛夷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你紧张什么,我知道你冰清玉洁,忠贞不屈,和她没什么。我只是好奇,怎么会有这样的传言,她明明很漂亮啊,看起来也干干净净的。”
“干净?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脏死了。香水味混合着体味,差点没把我熏吐了。”
“那是你龟毛,你这种大洁癖,看谁不脏啊,也就是我能受得了你。”白辛夷自己虽然也有点洁癖,但比起傅靖之来,简直小巫见大巫。
“我就喜欢老婆身上的味道,让我洗洗鼻子。”傅靖之将头埋进她的脖颈,贪婪地嗅着。
妻子爱运动,每天都要打上一个小时的拳,身体健康,身上清清爽爽的,非常好闻。闻惯了妻子身上自然的馨香,他非常反感那些脂粉香。
白辛夷被他弄得脖子有些痒,很没出息地软了声音:“天天闻,还没闻够啊!”
“不够,永远都不够。”傅靖之小声呢喃。
在妻子的脖颈磨了好一会,在她发出一阵愉悦的低吟后,傅靖之吻住了她。
两人吻了很久,在白辛夷快要喘不过气来的时候,傅靖之松开了她的嘴巴。又从她纤细洁白的脖子开始,一路向下吻去。
最近两人都忙得不可开交,已经有一个多星期没有亲热了,白辛夷被傅靖之撩拨得早就把持不住了,反身骑在了他的身上,做了主导。
***
夜幕下,一道颀长的身影,敏捷地避开了巡逻的巡警,翻墙进入了一道院墙。轻松落地后,警惕地打量了一下四周,没有发现异常后,这才打开了一栋小楼的大门。
为了减轻声音,也为了不留下痕迹,傅靖之今天穿了一双布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