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是故灯会正是笼络的好契机。
钱学朝安抚道:“不过一个灯会罢了,殿下才是中宫嫡长子,四皇子一向以您马首是瞻,此番肯定是有人教唆,只要处置了四皇子背后之人,料想他也不敢再跟您争。”
萧怀仁冷哼一声。
他本来实在想不明白,往日怯懦的四弟怎么有胆子来跟他抢。直到派到四皇子府的探子来报,原来竟确实是有人在背后出主意。
他看向肖予凌:“此事就交由你来处置。”
肖予凌垂眸,片刻后笑道:“殿下高看我了,我与姜砚不是没交过手,结果您也知道。”
萧怀仁猛然盯住肖予凌,下颌紧绷。
肖予凌指指自己的耳朵:“殿下又忘了,我听力很好。”
“那……”钱学朝闻言眸光微闪,“不若从他身边之人入手?”
萧怀仁冷笑:“如今他孑然一身,从哪里入手?”
钱学朝唇角勾起,意味不明:“他现在孑然一身,以前呢?”
“难道自立门户后,侯府对他十几年的养育之恩就忘了不曾?我昨日还看到……”钱学朝过去压低声音说了几句,萧怀仁沉着的脸略微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