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本章高能预警!女同志看了可能会有身心不适,可以提前准备好抱枕,生气的时候揍上两拳。
PS:如果生活中真的被欺负了不要怕,坚强起来,干他丫的!
所谓“瞎子摸象”,便是他蒙着眼,四个女子在他身边环绕,嬉笑奏乐,由他听声辨位,逮到一个便猜猜这人是谁,若猜中了,得香吻一个,猜不准就继续摸。
丁大御师摸得过于真情实感,在一旁的朱雀几乎忍不下去了,几次三番抬起手想把人抓住揍一顿,想到国主的嘱咐,还是艰难按捺下来。
荒唐了半日,又去迎客楼和本地士绅宴饮,好不容易等到散席,五味终于满面红光地回到了驿馆卧房中。
楚天佑早在此等候多时了。他在多宝阁后隐着身形,见五味被朱雀扶进门,刚要现身,没想到这厮就转头向外吩咐,让人将冬梅带来服侍他。
那大着舌头、步履飘忽的样子,实在让人看不下去,朱雀刚想把门口的侍从叫住,五味就嚷嚷起来,非要冬梅过来不可。
于是侍从很快将冬梅带了过来。五味一路推推搡搡将朱雀撵到房门外,而后哐当一声合上门,隔绝了朱雀几欲喷火的视线。
在多宝阁后等了半天的楚天佑抽抽嘴角,这个五味,最好是为了案子将人叫来询问的,否则可别怪他不顾师徒之情。
还好五味果然是将人留下来打探消息的。他将房门一关,又四处瞧了瞧,确保四下无人,才长出口气,扶着晕乎乎的脑袋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冬梅被叫来后,忐忑等了半晌,不见钦差大人有何动作,抬头却看到他捂着眼睛瘫在椅上装死,犹豫着低声开口道:“大人……可是累了?奴婢去打热水来伺候大人梳洗吧?”
“唔,不不,不用,”丁五味连忙睁开眼坐正了,用手按按太阳穴,强忍着睡觉的冲动,无奈道:“冬梅啊,你过来坐,本大人有话要问你。”
冬梅不明所以,但还是依言上前坐下,屁股刚沾到椅子,紧接着就听钦差大人隔着张茶几低声问她:“你是不是怀孕了?”
她顿时被惊得险些从椅子上摔下来,一股恐慌的感觉直冲头顶,攥着帕子的手紧了紧,勉强在苍白的脸上扯出个笑来,“大、大人何出此言……”
丁五味最不耐烦做那客套推脱的水磨工夫,挥了挥小羽扇,啧了一声:“你就别蒙我啦,白日里玩‘瞎子摸象’时我就察觉到了!”他摸了半天可不是白摸的。
见人被吓得白了脸,他又安慰道,“你别怕,我不是要为难你,只是那个沙贲县令跟我说,你们本地的女子都因为什么子虚乌有的风水之说被送走了,我想听你说句实话,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被送到哪里了?”
“大人……您不信风水之说?”冬梅本是吓得魂不附体,听五味这么问倒是怔了怔,开口时有些犹疑。
五味对天翻了个白眼,“自然不信!县令那套鬼话,蒙傻子还差不多,想蒙我,没门儿!你放心大胆地说,若是受了什么冤屈,本大人定会为你主持公道的!”
冬梅在山上早已受尽了屈辱,隐忍多时,她手掌轻按小腹,勇气顿时涌上心口,此时不说,就再也没机会了!也顾不上考虑这是不是陷阱,一咬牙,跪了下来,“求大人救我!”
五味被她的动作唬了一跳,连忙起身把人拉起来,“诶别跪别跪,当心身子,你坐下慢慢说!”
冬梅已许久没被这么温和对待过了,她忍不住红了眼眶,又想起那些禽兽不如的事情,眼泪更是止不住地往外流,哽着声与五味说了个令人发指的故事。
其实确如楚天佑所猜测的,县城中消失的女子,都被送到山上了,至于所谓收养的人家,也确是山上兵丁的原籍,但是为何要做收养之举,冬梅也并不知晓。
两年前,县衙张贴了告示,说是郊外明霞山上要开矿,须得从本地男丁中征徭役。这本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但奇就奇在,本县士绅富户的男丁也被征去了。
这些人家的男丁,何曾服过什么苦役,往日俱是缴纳税银了事,这次也不知怎的,县衙就是不收银子,将人带走了。
后来,冬梅听说,这些人家的姑娘小姐们全都不见了,也不知是去了何方,总之很久都没有露面,而本是被派去采矿的男丁又回到了家中。
有与这些人家熟识的朋友上门打听,他们均是讳莫如深、三缄其口,本是别家的家事,不愿说也罢了。然而往后几个月里,县中陆续有人户的女子消失,街头巷尾的人们都议论纷纷,追着那些女子的亲眷要个说法。
县衙见市井传闻颇多,便放出了风水之说,想让大家停止争论,但常人又如何能信。有与那些女子定亲的男子,到县衙去请县令主持公道,但却是一去不复返。
这消息传出,本就不安的百姓更是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