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暮,现在的安瑾还没有能力和我比赛。在这个节骨眼上,你让他和我打球是在害了他!”
夏言栖不满的一把揪着霍暮的衣领,她想不明白这个一向稳重的男人这次在发什么疯!?
“安瑾的天赋我们有目共睹,可他的障碍是你,如果他过不去心里这个坎。他这辈子就真的毁了。”
霍暮冷静的看着一脸烦躁的夏言栖,他的声音冷静的可怕。
“别忘了我们和淮之哥的约定。”
夏言栖重重的推了一把霍暮“少拿我哥哥来说事,我可以和他打一场,但是结果怎么样,我不敢保证。”
“栖姐,我相信你不会让我们失望的。”
霍暮不慌不忙的理了理衣领。
夏言栖烦躁的坐在一旁的球场边抽烟,她承认当初对安瑾是有些拔苗助长,可是现在她更希望他可以一步一个脚印。但是时间不等人,如果今年他们没能夺冠,保不齐她又要花费三年的时间培养新人。
打球的声音打断了夏言栖的思绪,混乱的击球声让夏言栖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对劲。不过她并没有想要出手制止的打算。她静静的站在一旁的树下,看着越前龙马和远山金太郎与他国队伍打球。
只不过……这些人看上去似乎是被控制了一样。夏言栖眼尖的注意到那个宗教国家里面似乎混进去了其他人。
“战斗”很快结束了,只不过那个小武士似乎也着了某人的道。
“你们两个小朋友,私下比赛可是会被禁赛的哦。”
夏言栖懒洋洋的靠在树干上,似笑非笑的看着越前龙马和远山金太郎。
“是言栖学姐!”
远山金太郎笑的没心没肺,夏言栖有些时候真的怀疑,是不是因为这个家伙没有烦恼所以不会被催眠。
“我们只是来给同伴报仇,没有想要干什么。”越前龙马难得解释。
“下不为例,赶紧回去吧。”
夏言栖给了越前龙马和远山金太郎的肩膀上一下。
等两个人走远了,夏言栖才走到一个躺在别人身上恶劣的小朋友旁边。
“玩够了就回去。”夏言栖伸手摘掉塞达的面具。
“你怎么知道是我的?”塞达抬眸对上夏言栖那双勾人心魂的丹凤眼。
“可能是感觉吧。”夏言栖假意思考。
“骗人。”
塞达站起身,脱下宗教国家的外袍,一只手拿着西班牙队的队服搭在肩膀上。
“你的催眠术挺厉害的嘛。”
夏言栖看向塞达的眼神变了,变成了看猎物的眼神。
“没能把你催眠,就是它还不完美的证明。”
塞达的眼底闪过一瞬间的失落。
“催眠我这种事情你就不要想了。别说现在的你精神力还不够,就算你达到了,你也一样不可能催眠我。”
“你这么自信?”
“不信?你试试?”
“如果我成功了呢?”
“不可能的。”
“不敢赌吗?”
夏言栖舔了舔嘴角,知道是激将法,但是他成功了。
“你成功了我送你一只松鼠……”
塞达警惕的望着夏言栖“你调查过我。”
夏言栖无所谓的笑了笑“我调查过你们每一个人,从我来到这里开始,你们所有人的过往都不是秘密。”
“我失败了,我愿意做你的裙下臣。”
塞达冷冷的转身离开,夏言栖撇了撇嘴,现在的小朋友脾气真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