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教练给夏言栖倒了一杯茶水然后才说出自己让夏言栖来的目的。
“这么晚还让你来,是想问问你对接下来两场比赛的出场队员名单有什么想法。”
“没有想法,我不打团体赛,所以不懂这些。”夏言栖喝了一口茶水,皱了皱眉“老陈,你这茶不好喝,我明天给你送两斤好茶来。”
“我这茶是用来提神醒脑的,和你们家用来品的茶肯定是不一样的。”
陈教练喝了一口茶水,还是这浓茶喝着得劲。
“明天的对手是韩国队,如果赢了就是和西班牙队的打。如果输了,那他们也就到此为止了。”
“还有多少人可以上场比赛?”
陈教练将还可以出场比赛的队员名单放在桌子上,夏言栖将华国队的名单和韩国队的名单做对比,然后写下出赛名单。
陈教练看着夏言栖给出的名单,面色沉重,眉头皱的都可以夹死苍蝇了。
“把精英全部安排去和西班牙队比,是不是太冒险了一些?”
“韩国队实力不怎么样,但是他们会使手段。他们的人需要注意的是这两个人和他们的主将。”夏言栖圈出来三个人的名字“如果他们派出了他们的主将,就让安瑾上场和他打。”
“你要让安瑾在这两场比赛都上场,是不是太勉强他了?虽然你们对他寄予厚望,可他到底是经验不足。”
陈教练的担心不无道理,安瑾虽然天赋异禀,可实战经验不足,再加上性格过于狂傲和自负。
夏言栖盯着名单上的名字缓缓说道:“我会和他比一场,他需要认清自己的对手和知道自己目标是什么。”
“嗯,也好。毕竟你的网球是引领和守护。”
有了夏言栖给的定心丸,陈教练的脸色缓和下来。
“你记错了,引领和守护是我哥哥的网球,我的网球是掠夺和杀戮。”
陈教练沉默下来,是时间太久了。他们的记忆都模糊了,总是把那个在网坛大杀四方的男人的网球记成掠夺与杀戮,把男人背后的夏言栖记成引领和守护。房间里陷入了诡异的安静。
“你们兄妹俩应该是网球界的双子星才是。”
沉默许久,陈教练沙哑的声音打破了寂静。
“这是不可能的事情,你是不是年纪大了,忘记我已经被网坛给封杀的事情了?。”
夏言栖漫不经心的问陈教练,这些年他一直想挖夏言栖来网坛,可是他忘记了早在几年前,夏言栖就再也不可能出现在网球的赛场上了。
“既然比赛的名单已经确定了,我就先走了。”
夏言栖想起来茶水还没有喝完,只能强忍着茶水的苦涩,一口一口努力的喝完茶水。
“难喝就喝一口意思意思得了,咱们两个的关系,没必要整那些虚头巴脑的。”
陈教练看着夏言栖一边露出痛苦面具,一边还要努力将茶水喝完,不厚道的笑了。
“习惯了。”夏言栖被苦的嗓子都哑了。
“是个有礼貌的好孩子。”
夏言栖给了陈教练一记眼刀“咱俩的关系,不需要这么恶心。”
“小兔崽子。”陈教练笑骂一声,看着夏言栖给的出赛名单,他还是觉得惋惜,夏言栖这样的天才,如果没有那些糟心事,应该会活的更加潇洒吧。
离开陈教练宿舍的夏言栖就遇到了日本队的入江奏多正在哭着和他们的黑部由纪夫教练说自己家祖传的隐形眼镜找不到。
这么劣质的理由和浮夸的演技让夏言栖不厚道的笑了“噗!入江奏多你的理由太烂了。”
“言栖怎么会在这里?”入江奏多看见夏言栖就忘记了自己的任务,跑来和夏言栖聊天。
“我来帮陈教练出参赛名单。你们是在干什么呢?”
夏言栖坏心眼的指了指已经进入电梯的黑部由纪夫。
“糟了!黑部教练上电梯了!”
入江奏多对着对讲机说到,然后夏言栖就看见鬼十次郎按下了火灾警报器,电梯停下。黑部由纪夫被他们拉上来了,可是装有参赛名单的信封被落在电梯里了。日本队的人又急急忙忙跑下楼,好在有惊无险的拿到了信封。
“你们这是……想要抢夺明天的参赛名单?”
夏言栖算是看懂他们的骚操作了。
“准确的说是要修改名单。”三津谷亚玖斗说着就要打开信封,却被杜克渡边拦住了。
“这么磨磨唧唧的干什么,既然是最后一次比赛了。就不要让自己留下遗憾。”
夏言栖在一旁煽风点火,黑部由纪夫恨不得把夏言栖的嘴堵上。
“我觉得言栖说的有道理,我们今天晚上遭了这么多罪才拿到手的名单,不改都对不起我们自己。”
种岛修二拿过信封打开,里面的内容让他们大吃一惊,三船入道教练把杜克渡边安排在单打一,也就是和加缪对决。
“这个结果……”
几人面面相觑,他们感觉自己被三船入道教练摆了一道。
“你们的演技和计划都太烂了。”夏言栖忍不住吐槽。
“请问言栖有什么高见呢?”被说计划烂,三津谷亚玖斗忍不了!
“直接调虎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