搪塞道,“你每次偏要看,烦不烦?”
“那,我去点了烛,这次不看,好不好?”安郦很有耐心地哄。
“春宵苦短,我的安公子,你再磨叽,我该早朝了。”萧拂再次主动送上红唇,堵住安郦的话。
第二日散朝后,安郦问安河,“我离开的这两年,宫中没发生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吧?”
“回公子,飞龙殿密不透风,咱们的人探不到消息,其他并无异常。”安河想了想,小心翼翼地找补了一句,“陛下并未幸过那人。
“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公子,是你太担心陛下了。”安河是安郦这两年留在大黎的眼睛和双手,他很清楚大黎这两年都有哪些不显眼的变化,更清楚安郦如今准备做什么,他问安郦,“公子,你真不打算对陛下说清楚吗?”
“无论我是臣子还是皇夫,我首先都是她的男人,危险的事情,我帮她处置了就是,不必事事烦她。”安郦吩咐,“吩咐下面的人,行事牢靠点,别提前漏了底。”
安郦不知道的是,皇宫里,萧拂正在和容易说话。
“陛下,如今形势大好,不出十年,就能如陛下所愿。”
容易如今唯萧拂马首是瞻,这位男装女帝可真不简单,他以为要花几十年上百年功夫才能做成的事情,她却在短短两年就已经铺垫好基石。容易最开始很自傲,以今人看古人,总有些居高临下之态,只是事实教他做人,很快真正臣服萧拂。萧拂虽是位古代皇帝,却并不固守陈旧思想,思维非常活跃,举一反三,剑走偏锋,时常有神奇效果。
“十年,太长了。”萧拂摸着手腕上的玉珠,不满道。
“陛下。”容易惊了,“陛下是想,就在这两年行事吗?”
“对。”萧拂说,“他回来了。以他的能力,是没问题的。”
“安相名望才干具备,陛下推举他做第一人,的确稳妥周全。”
容易不入朝堂,和安郦没有接触的机会,但这两年他听说了不少安郦的丰功伟绩,昨日在御书房外流连着,总算目睹到安郦的风采。
“偏偏佳公子,逸气凌青云。”容易后来当着萧拂说,“陛下好眼光。”
萧拂像是自己得到夸奖一般,高兴地笑了。
容易本有些话还想问问萧拂,却到底没有问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