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外甥也在这里上学,他母亲托我照顾他,我恰巧路过,正好来接他,土方小姐应该也认得,是和你同班的藤田太郎。”
半天,阿梨才想起“藤田太郎”是谁,就是那个总是缠着她的藤田,立刻联想到对方的目的是什么原来那家伙是你派来的啊。
阿梨心里立即不耐起来,面色却装出无辜诚恳,语气疑惑仿佛在回忆:“是吗?实在不好意思,我平时不怎么和同学交流,不知道班里有没有这号人。”没等对方接话,阿梨假装看手机:“啊,我爸爸催我回家吃饭了,藏场先生下次见吧,再见。”
说完,阿梨越过他离开了,也不在乎对方看不看得出她敷衍至极的借口。
走过一段距离,阿梨被遮掩在袖口里的手缓缓握紧成拳,呵,狗东西,惦记我家三叶,等着吧,只要我在一天,你们就别想好好结婚。
男人也没有阻拦她离开,只是在阿梨转身后就收起笑脸,眼神阴郁的上车,臭丫头,如果不是鬼之副长的女儿和真选组有关系,能利用价值高,不然早就被他捏死几百次了。
车与阿梨擦肩而过,阿梨目光定定的看着前方,没有丝毫移动,而车也越来越远,逐渐消失在某个拐角。
阿梨逐渐停下脚步,看着车消失的地方,心里疑惑,对方对他们好像很了解,而阿梨却一点都不了解他,虽然爸爸、猩酱和她的信息就在那,只要去查就能查到,但是说为了了解未婚妻娘家人了解的是不是过多了。
毕竟从“户籍”上来说,三叶的娘家人只有总悟,但爸爸、猩酱和她貌似都被算了进去,显然对方非常了解他们,但他们只知道表面的东西。
阿梨觉得这样不行,还是得找人调查一下,用真选组里的人估计不行,总悟会警告她,所以只能找专业的外人。
想了想,阿梨回了一躺屯所拿东西然后饭都没吃就打车去了歌舞伎町。
……
万事屋内,银时坐在沙发上抠鼻屎,神乐和阿梨坐在一起,只有新八摆着认真待客的端正态度,给阿梨倒了杯果汁。
“你们两个混蛋,给我打起精神啊,这可是委托啊。”志村新八对两人怒吼。
“嘛,新八唧,那么严肃干嘛,大家都是熟人啦。”银时不以为意,把指尖上的鼻屎弹出去。
“就是就是,我和阿梨关系很好哒阿鲁。”神乐嘴里含着醋昆布,有些含糊不清。
看新八真的要生气了,银时坐起来正经问到:“所以,你的委托是什么呢?”
“老板,帮我调查这个人。”阿梨掏出张照片摆在桌上,这是她刚刚回家拿的:“他叫藏场当马,是海运屋的老板,我想知道关于这个人的所有消息,包括有没有情人,公司内有没有不干净的生意,还有幕府里有没有人,拜托了。”
银时看了她好一会,但在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上看不出任何东西才拿起桌子上的照片:“幕府有没有关系这个我们查不到,但是其他的都可以,但是委托费不便宜啊,你这样你老爹知道吗?”
“委托费我有。”阿梨掏出一个有书本厚的信封:“这些够吗?都是最大面额的。”
“哇,能买好多醋昆布啊,我们接了吧银酱。”神乐看着钱有些迷糊。
银时一下正色起来,没在意神乐的话,但他还是没有直接拿,犹豫道:“所以,你老爹知道吗?”
阿梨摇摇头:“不知道,需要你保密,这事关我一位亲人的终身幸福,拜托了。”
如果他们不接阿梨也会找别人,只是过程会比现在麻烦一些而已。
“好吧。”银时抓了抓自己的卷发:“你回去等消息吧,到时候我会叫神乐联系你的。”
“谢谢。”
第二天,阿梨看见藤田顶着还肿着的半张脸气场阴沉的进入班级,两人的视线相接,阿梨不甚在意的低头继续看专业书。
这天下午没有直接放学,而是上了一节一小时的剑道课后才让放学的,阿梨换完衣服出来,路过一个拐角的时候被猛的一拉,对方似乎是想把她拉进去,但明显没拉动。
这就很尴尬了。
对方明显也没想到自己会扯不动一个女孩,阿梨的手臂还被扯着,对方还在试着用力,阿梨默默把头扭过去,果然看见半张脸浮肿、面色因为尴尬而有些扭曲的藤田。
一个大概一米七的少年还拉不动一个一米五的少女。
阿梨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一下一下的用力,最后动作越来越小,然后停下,但依然没有松手。
阿梨皱眉:“还不松手吗?”
这句话就如同冰冷的自来水溅入了高温的油锅里,一下子噼里啪啦的炸了开来。
藤田炸了,但是依然没有松手,反而更加用力的握紧,恶狠狠道:“你这个可恶的女人,到底对我舅舅说了什么?他昨天一回来就不由分说的打我,你看我的脸!”
阿梨灰蓝的眼睛有一瞬的迷茫,没想起来自己昨天说了什么,没什么表情道:“不记得了。”对方用了不小的力气,捏的阿梨的手腕都有点泛红了,但阿梨只觉得他没用力:“你怎么没劲儿呢?用点力呀,用不上力就松手。”
藤田的脸这下不止紫了,还开始泛红起来,阿梨觉得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