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准备向哈维道歉啊?”艾瑞森离开后,凯瑟琳闷闷不乐地问江北。
“嗯。”江北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
“为什么?”凯瑟琳皱眉道,“错的是哈维,不是你,艾瑞森非逼你道歉,我会当众控告哈维试图侵犯我。”
“凯瑟琳,这种话以后永远都不要再说,”海勒又打压了女儿,“记得哈维是位军士长,是公职人员,他不存在侵犯你的动机。”
“父亲,我怀疑你是不是真的爱我,”凯瑟琳不满地说,“你总是这么软弱,所以艾瑞森才会瞧不起你,你应该站出来,帮牧师说句话。”
“小孩子懂什么,我不管怎么做都是为了你着想。”
海勒头疼女儿总是这么天真,分辨不清形势,如果哈维追求的是他,他早就接受了。
至于江北,最近这个亡灵风头太劲,他倒希望对方在艾瑞森手里吃吃苦头。
凯瑟琳不再理父亲,这就是个软弱的人,总想着怎么去讨好别人,琢磨了一阵,试探着说:“我们可以以艾瑞森扰乱疫病的治疗为借口,让镇民们逼迫他作出让步。”
“凯瑟琳,不要尝试挑战艾瑞森镇守的底线!”海勒的声音严肃起来,“不要忘记咱们在他的地盘上,他随时可以逼迫我们治疗那些病患,和他作对,吃亏的永远是我们。”
“海勒说的对,胳膊拧不过大腿,”江北赞同海勒的说法,“而且镇民是无辜的,不应该被牵扯进来。”
“我越来越觉得你是个真正的牧师了。”凯瑟琳看着江北,受到艾瑞森欺压,心里惦记的却是镇民的福祉,和她势利的父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句话也让海勒有些汗颜,镇民的安危在他心里永远不是第一位的,他更习惯从自身的利益出发,也许这就是他始终唯唯诺诺,而这个亡灵却能赢得尊重的原因。
“我本来就是位牧师。”江北摊开手,展示着身上的祭司袍,不过也只是嘴上说得冠冕堂皇,其实有自己的考量。
用终止治疗为手段胁迫艾瑞森让步,看起来是个好主意,实际上损害了他在镇民心目中的形象,也违背了他的牧师之道。
而且这样做只怕更中艾瑞森下怀,布瑞尔镇毕竟还是艾瑞森说了算,只要他敢声称不再治疗,艾瑞森可以随便安插个罪名抓捕他,强迫他继续治疗。
这样一来,艾瑞森可以稳坐钓鱼台,而他的下场肯定比区区的公开道歉惨得多。
这也是艾瑞森不怕和他翻脸的原因,这位镇守的底牌比他大太多。
好在他有更好的应对办法,想让他向哈维这种怂包公开道歉,干脆让他当众表演吃屎算了,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