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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锋(2 / 2)

什么时候惯上的臭毛病。

“装什么装。”李渊成哼一声,朝李祺靠近,“三弟啊,人还是不能太清高,你还记不记得以前有次何尚书告病,说什么都不给你上课,就是因为你这臭毛病。”

李祺当然记得这事,那时她才刚到东宫修养了一阵,头回何冠儒给她来上课还很正常,后来因为一盘棋局之后,何冠儒突然就告病了。

她也是后来才知道,太子的棋艺很好,而她却什么也不会。

她本就是给人临时顶替上的“太子”,原因无他,是因为那时的太子遭人绑架,惨遭不幸。而她是太子的同胞妹妹,自小就被养在宁康寺中,发生了这种事,那时还不是皇后的张贵妃为保住自己的位置,出此下策,找到了被遗弃在宁康寺的她。

那时大家都对外宣称,太子自变故之后,性情大变。

她这个人除长相外,其余的地方真的与那时的太子一点也不像。

还有身材体型与性格,大家最广为流传的就是说太子为人礼貌又疏离,而她嘛,在那宁康寺长大,为人是随和又热情,即使是在当时那条件之下,她用了好长时间才学会克制自己的情绪。

后来就是学□□的各种行为日常,可不知怎么的,学着学着,把太子最擅长的棋艺给忘了,周边的人都说这是太子闲暇时的爱好,不学也罢,有人要是跟你下棋,就说你不想下,反正是太子说一,谁敢说二。

以至于何冠儒突然要下棋,李祺一时疏忽,或许是给何冠儒看出了破绽。

反正再之后,李祺苦练了一段时日,再找何冠儒下棋,把这事蒙混了过去。

李渊成看李祺半天不说话,觉得自己是戳中了李祺的痛楚,洋洋得意起来。

正巧他一抬眼看到李怏的目光,眉毛一挑,冲李怏得意道:“是吧,爹爹,我没说错吧?”

李怏并未开口。

就在这时,林殊回来禀告。

殿内的氛围一下子拔至顶点,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林殊。

林殊拱手朝李怏道:“臣刚从倾月宫回来,问过昨夜值守的人,他们说昨夜去过倾月宫的确实只有太子,除此之外,太子在倾月宫时,没有其他人出来。”

这话的意思很明了,基本就坐实了李渊成的话。

不过李祺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她不过是陪皇后聊了会,之后出来时便碰到了李渊成。

李渊成对这个结果很是满意,当下判断就是李祺的错。

他恶狠狠看着李祺:“三弟,你说,你现在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李祺自是无话可说,一件既定事的结果只有一种,可过程有千万步,人们通常只相信他们所看到的结果,至于过程,没人愿意在意。

她是去过倾月宫,可无人替她作证没有见过李渊成的妃嫔,她就算有百口可以辩解,又怎么说得过认定结果的人。

“没有。”她摇头,只能为自己说,“我昨夜只见过母后和大哥,除此之外没有见过任何人。”

“三弟,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你还那么嘴硬。”李渊成眯眼打量李祺。

就李祺这张脸来讲,他是不喜欢的。

越长大,越轻柔,不像个男子,反倒像女子。

大家都说太子殿下长得标志,唇红齿白,男生女相是天生的帝王相。

可李渊成每每看到李祺,总是不寒而栗,他府中也有不少好看的女子,但李祺这脸拿出来,单看比她们都强,又偏偏长在个男人身上。

还有李祺对他的举止,配着一张脸,更让人感到浑身颤栗。

有时候说出的话,更让他不爽。

特别是他还根本不会生气,多数情况下没什么表情,有时候反而笑眯眯的看着你。

这些都让李渊成感到恶心。

李渊成想不明白,李祺到底是哪点比他强。

“又在想什么借口了?”李渊成心里一阵恶寒,面向李祺持续输出,“是想说自己有证人,还是要说自己是不小心的?”

李祺不慌不忙道:“都没有,但我不是一个人去的倾月宫。”

面对李渊成,最好的办法还是无视,但要顺着他的话找突破口。

这话一出李渊成懵了。

李怏点点头示意李祺接着往下说。

“是江嬷嬷。”李祺轻声道,“昨日宫宴后我饮了些酒,江嬷嬷怕我走路不稳,送我到了后殿,之后一直在门口等我,通报的人可以作证。”

李祺这话没毛病,按江思的品级陪着李祺是正常,李祺并未说谎。

李怏默默点了下头,看向林殊。

林殊道:“殿下说的属实。”

事到如此,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都已很明了,可李渊成依旧不信,嚷道:“这江嬷嬷是太子的人,肯定站在太子这边。”

李怏吵得头疼,朝下挥了挥手。

“让人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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