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施主请问。”小和尚平静回道。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走错壳子的?”
“今日。”
“撒谎!”祝余反驳。
“出家人不打诳语。”小和尚回道。
“是吗?我突然想起来今日之前甚至更早听见你说过话。”祝余迫不及待拆穿他道。
“何时?”小和尚问道。
“说了不许反问。”祝余提醒道。
“施主,贫僧的确是呓语过两个字。”和尚诚恳道。
“哼!”祝余一副“休想逃过我的法眼”的模样嗤道。
“但贫僧所言属实,确是今日月上梢头才恢复意识,能听和与施主言语。”
祝余有疑,试探地问:“我怎知尔所言非虚?”
和尚无奈地叹了口气,认命道:“施主请便吧。”
“最后一个问题,占据我这副壳子有什么感受。”
“贫僧想尽早魂归原位。”和尚不带情绪地答道。
“我也一样。所以不该听的不该看的统统不许窥探,懂吗”祝余警告道。
无人不回答。
“问你呢,别装死!”
“施主。”
“嗯?怎么了?”
和尚突然觉得有些好笑,不小心暴露出清冽的笑声。
祝余气急败坏,张牙舞爪郁闷道:“你笑什么,不许笑,回答我。”
那头人试图平复心情,淡淡道:“施主多虑,你我不是共脑,我只能看见你看见的,听到你听见的而已。不必担忧,还是用心去找线索吧。”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怎么觉得哪里不对劲,哪里不对呢。不过现在不是思考这些鸡毛蒜皮的时候,当务之急是要找到缺少的石碑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