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51年4月27日戴特医生在诊断新来的病人,被医院下所属的特种兵部队抓到了医院,因为有人举报说他在自己的房子内悬挂红白蓝竖条旗。此时戴特拿出了茶叶泡茶,围绕着他打量了一番,他看上去身形壮硕,脸大又方,碧眼黑发,衣着简朴,鼻梁与眉骨十分突出,戴特一手靠桌问道:
“高卢人吧?”(高卢是德国的中偏西南地区,以前是法国)
“不要叫我高卢人,你这个蛮族人(日耳曼人的坏称呼),我来自法国,而你们这些蛮族强占了我的祖国。”他十分生气地恶狠狠说
戴特并没有生气,反而给他倒了杯茶说“尝尝吧,上好的伯爵红茶,英格兰地区产的”。
“肮脏下流的英格兰茶,我是不会喝的。”他仍是这么言语尖锐地说
“我见过许多高卢人,他们优雅绅士,不会歧视其他民族,你可真是愚蠢又暴躁”戴特医生仍没有生气,喝了口茶说着
“只有高卢民族才是最伟大的,像你们这些蛮续只配跪在我们脚下,世界本应只有高卢民族,其他的都应去死被屠戮!”他开始恶狠狠地指着戴特骂,一旁的士兵正要阻止,被戴特停下,随后他放下喝完的红底花瓷杯,随后态度端正严肃地说
“你思想十分反人类反社会、你急需治疗,让其不要恶化控制到你的行为影响秩序。”
“你尽情杀了我吧,我的组织、尽替我完成复国大业,到时候你们这些蛮族都会被屠杀殆尽,成为我们高卢人走向世界顶端的台阶!”他歇斯底里地起身大吼道,戴特让士兵抓了起来,像只待宰的猪一样嘶吼蹬脚动手地被抬走。
不一会儿俾斯麦用摄取器拷贝出了有用的信息,然后戴特狠狠地踹了那个法国人一脚,被踹出了一口血,戴特此时没了以前的幽默和随意而是冷酷与严肃,恶狠狠地盯着这头待宰的猎物。他痛的在地上无法站起,只能痛苦地大喘气,捂着嘴止血流出。戴特蹲下一把抓住他的生发提起,严肃道:
“不要歧视,这是个杀人动机。”
“你这个狗屎杂种,你就等着后悔吧。”他非但不改,而是嚣张起来。
“当我见到我的那一刻,就应该明白,你以及你那空谈阔论的组织我而言如蝼蚁草芥一般,随时都能除掉。”那个法国人的狂妄被戴特的恐怖威压镇住了,被掩盖的害怕也跑满了全身,双眼开始空旷无光,身子死般停止了活动,随后戴特又笑着说:“下辈子注意点”,随后用力将他的头砸向地板,地板碎开了,他的头也嵌了进去,没了呼吸没了心跳没了温度。随后一打响度化为骨灰扬进空气中,只剩下了一个与人头大小差不多的坑洞。戴特与俾斯麦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戴特感到不爽又无奈,心情有些儿闷,回去也没有讨论说要解决那个小组织,而是喊上俾斯麦陪他玩会儿游戏,还因此发生夺去了电屏控制权,现起,三位女队员也看不了电视剧和动画片了,了于是大打出手, 700秒后,戴特赢了,然后高兴地玩起了《黑神话、西游》(卑斯麦像举小猫一样两手举起卡尔和爱丽丝,戴特用三包饼干收买了玛丽),
2051年4月28日,经过昨天的一个小事件后,戴特决定带组员们出去玩玩,于是向前台说了一声,他们会去一趟高卢省会巴黎。回去高兴地跟队员们说收恰收恰,要出诊去了。玛丽拿上了她的小相机,卡尔与爱丽丝正规划着去看什么景点或标志建筑,俾斯麦则是拿了一支记忆消除器(外形上是一只钢笔)。最后戴特戴上了手套地五人一齐穿上黑大衣,扣上扣子,整了整衣领,整齐地出了大门(白大街客易脏),吹拂了起来,四人蹬地一飞,只见四个模糊的人影飞入空中。
高空中,卡尔与爱丽丝在共享一双耳机,两人十分享受,都闭上眼,风波与音乐的弦律都环绕在身边,玛丽挂在脖子上的相机不断跳动着,她很困,嘴巴张大露出矫小的牙齿,眉眼紧皱,极像小猫的样子,而领头的戴特神情严肃、预示着接下来发生的事并不一般——吗?一旁的俾斯麦看出了他的忧愁,便问:“这次出诊面对的人很强吗,还是数量众多?”
“都不是,我昨天你也看了那些记忆,只是他们的首领看上去并不一般,可能是精神系能力者”戴特皱着眉头说道,又补了一句
“要是有什么特殊情况,立刻击毙蒸发”一
俾斯麦听出了这次行动危险,叫爱丽丝用铁块做了个指虎戴在右手上,紧握了拳头。爱丽丝也担心起问道:“这次没有危险吧?”俾斯麦看着她那担心甚至有在害怕的表情,说:“没事,有危险你们的能力能自保,若不能,站在我和戴特和玛丽身后。”他们又飞了半个小时后,看到巴黎城区了,高楼林立,人来人往如蚂蚁一样,密密麻地聚在了一处,又散开聚到另一处。道路上到处都被塞满汽车。
“好了。”戴特伸手让他们停来,五人就这样悬在空中,俯瞰着巴黎。俾斯麦右眼一变色硫酸铜般的蓝眼瞳变成了氧化亚铜般的鲜红色,随后使用能力搜寻记忆中的相关人物,确认了在塞纳河旁一座小桥上.扮成了个流浪歌手街头卖芝。五人先是在远处降落,随后慢慢地靠近他。
他看上去与真的流浪歌手没有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