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头垢面,衣衫褴褛,穿着双破拖鞋,但是他的脚看上去可一点儿老茧都没有。这引起了他们的注意。他用沙哑的声音弹着尤克里里歌唱卖芝,并不是很好听,但沿路的人无一不向他的琴包里投钱,大小数目不等。戴特上前将医院的微章投了进去,那个人马上停下了动作,呆了一会儿,抬起头,沙哑还带着些怒气问
“你要干什么?”
“我是医生,旁边的是我的组员,你看上去病了急需治疗”
“我得了什么病”那个人声音更加愤怒像威胁般地说
“思想病,也称思想罪,跟我们回医院吧”戴特正要动手,周边还在走动的行人突然定在了原地,手慢慢垂下,以一种死寂般的目光看向戴特,他们注意到了周边的异样,戴特望望四周,又笑着问:“你的组员?”
“是啊,新来的”,随后行人如行尸走肉般向他们袭来,发疯却面无表情地朝他们攻击,俾斯麦紧握右拳朝一个行人用力一挥拳,他应声倒下,但因为俾斯麦的能力“震慑”使能量波及周边、石桥上的石栏裂开,同时镇倒了周围的行人,都倒在地上暂时动不了。那人见形势不妙,正顺起琴盒和琴逃跑,爱丽丝一支铁钉贯穿了他的琴盒,硬币漏出哗啦的响声,而他刚伸出的手又被挡在外面,随后戴特没等他反应过来,捡起一枚黄铜色硬币握住,一甩手猛击在他的侧颈上,他一瞬间失去了意识,吐出口水粘在胡子上晕倒在地,随后卡尔一开裂缝回到了医院。
而这一次五人小组十分罕见地集体审问,卑斯麦扣住他,三位小姑娘一旁记录,戴特主审问。这一次一向友善温和的戴一改往常神态,提起他的头泼了杯水让他醒过来,而那位犯人十分慌乱,眼珠子不断转动,无神地打量周围。水滴从他的胡子间落下,整个房间仅有的一台灯发出刺眼的白光:指引着忏悔的高卢人得到救赎。
“还有什么想说的吗?”戴特仍紧握住他的头发恶狠地说,两眼幽深带有杂气,他已做了定论——这个组织头儿和他的组织就是个蛊惑人心的臭虫,得不到有用信息。戴特猛砸在桌子上,出门拿了一把铝亮的□□,让俾斯麦放手,将他踹倒在地一脚踩在他的头上,他痛苦地哀嚎扭动,像被贯穿身体的蜈蚣,拼死挣扎着,随后戴特将抢抵在了他头顶上,冷血地说
“你可真是低劣,高卢因有你们这样的人蒙羞。”随后开枪,子弹穿过他的大脑,血也漫了一地淹过他的脸,溅到戴特脸和枪上 (而爱丽丝则找卡尔和玛丽森去得求慰藉去了)
戴特摘下手套扔在血堆中,一打响指在火焰的吞噬中消失(血印子也是),戴特又恢复原来开郎的神情,拍拍手说:
“好了,游戏结束”随后五人依次离开,这一次戴特医生完全蒸发了他,骨灰也变成灰尘,因为灰尘哪里都有,思想犯也一样。为了保持社会秩序一直锃亮,需要不断清理,将他们赶回他们原来的地方。医生在清理这些犯人时,也会根据对他们的印象使用不同的救赎方法。而完全蒸发,是对最低劣的思想犯用的。
戴特医生完全没有因杀人而烦恼,而是因遇到这么卑劣的思想犯而不爽。回去后他十分的不爽,坐在背椅上看风景,要不就是睡觉,将那本《愤怒的葡萄》放在脸上。俾斯麦她们看出了他的郁闷,但都想不出用什么方法帮他。
俾斯麦与其他人都想了一下,随后都扭头看向爱丽丝,爱丽丝明白他们什么意思,看了看近乎瘫躺在椅子上,双腿搭在桌子上,又看了看其他人,都坚定地写了点头,爱丽丝挣扎咬牙犹豫了一会儿后,一脸为难地向俾斯麦点头,俾斯麦又转头向戴特喊
“爱丽丝为了安慰你,破例让你摸一下她的头发。”而俾斯麦为了以防万一,两只手都戴好了指虎。而戴特瞬间精神了,站了起来笔直走向爱丽丝,一把抓起她的头发又摸又闻,虽然爱丽丝十分不情愿。旁边三人都做好应对突发情况的准备。而五分钟后,他把头发放下,站了起来长舒一口,将压抑的负情绪泄尽,随后又高兴地投入工作当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