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相处的话了。
他在那时才发现,这个被德累斯顿石板养大的孩子早已经脱离了人类的范畴,跨入了与其母亲相同的境界,所以他不需要和人交流,人已经不是他的同类了。
他们所看到的、听到的都不一样,又如何交流呢
好在这孩子的内里依旧是温柔的,他似乎对年幼的孩子很有容忍度。
又是母亲沉睡的时间,周防尊闲来无事出去逛了一圈,十分巧合地从前任青之王氏族那里知道了一些腌臜事,他脚步一转,转去了他们做实验的地方。
然后随手夷平了那里,并带回了一个小女孩。
白色双马尾的小女孩怯生生地拽着赤之王的衣摆,害怕地躲在这个无比可靠的大哥哥身后,对国常路大觉等人表现出极度的抗拒。
周防尊任由这个叫做栉名安娜的孩子拽住他的衣摆,他面无表情地对国常路大觉说道:“前任青之王那些作恶的氏族已经被我尽数肃清了,剩下的让非时院去接手处理,另外,青之王的人选该加快了。”
国常路大觉点点头,道:“青之王的人选已经明晰,但有一个问题,您的母亲还在沉睡,届时候选者与石板的共振是否还能成功”
周防尊看了看紧紧攥住他衣摆,恨不得把头埋进他衣服里的栉名安娜一眼,道:“这个不是问题,母亲沉睡了,我亦可调动石板的力量,你尽管把人带来。”
国常路大觉顿了顿,垂首:“是。”
年轻的赤之王带着不安的小女孩离开了,黄金之王看着他的背影,沉默良久,无声地长叹一口气。
似是沉重,又好像是欣慰。
宗像礼司终于见到了黄金之王那位神秘的弟子,前不久以一己之力剿灭了前任青之王氏族的赤之王。
只要一眼,他就推翻了之前的猜测。
赤之王根本就不是黄金之王的弟子,哪有当老师的人对自己的弟子这么恭敬的
周防尊牵着栉名安娜的手,这个小女孩现在离不开他,他们分开的时间稍微久一点,都会引起这孩子的心理问题。
于是,他干脆把这孩子带在了身边,走哪里带到哪里。
即便是选择王权者这样的重大场合,他也把这孩子带着。
德累斯顿石板温柔地回应了自己孩子的呼唤,王权者与石板的共振很顺利地完成了,比想象中还要顺利。
周防尊看了一眼宗像礼司头顶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又看了看这个新上任的青之王,将这人的长相记住以后,他就牵着栉名安娜离开了。
出去给小姑娘买衣服。
宗像礼司像国常路大觉那样目送一大一小离开,等看不到他们的背影了,才问道:“国常路中尉,冒昧一问,这位赤之王究竟是什么人”
国常路大觉背着手,闻言,摇了摇头:“你以后会知道的。”
他道:“前任青之王的氏族做了不少错事,我原以为尊对青之王的感官可能会不太好,但看样子是我多想了,他对你的态度倒是很平和。”
听到这里,宗像礼司已经知道这位赤之王的分量了。
居然能够左右王权者吗
他对周防尊的真正身份更加好奇了。
然而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宗像礼司再没能看见周防尊,他就仿佛霓虹的御宅族一样,成天成天地待在御柱塔里,除了送栉名安娜上下学以外,根本不可能在外面看到他的人影。
宗像礼司陷入了沉默。
等到他第二次见到周防尊,就是绿之王比水流攻入御柱塔,企图夺取德累斯顿石板的时候了。
比水流的强大毋庸置疑,国常路大觉曾击败他,但黄金之王如今年事已高,再度交手,胜负难料。
年轻的赤之王站在他们通往德累斯顿石板所在地的唯一通道上,再远处,是带领氏族前来支援的青之王。
周防尊远远地向宗像礼司投去一个眼神,那意思是
退下。
宗像礼司犹豫了一会儿,想起国常路大觉曾经说过的话,他带领氏族退了出去。
没有人知道那一夜究竟发生了什么,唯一知情的人已经死了。
就像德累斯顿说的那样,绝对的实力代表着绝对的话语权,一力降十会。
宗像礼司和前来收拾后续的兔子们一起,重新踏入了德累斯顿石板所在的楼层,那扑面而来的炙热令他不适地咳了几声。
光可鉴人的地板上铺着一层灰烬,那就是绿之王及其氏族了。
周防尊揣着手站在大门前,对有些呆滞的宗像礼司说道:“小声一点,不要吵醒我的母亲。”
说完,他走进了无声洞开的大门内。
宗像礼司:
宗像礼司:
宗像礼司:
母亲
什么母亲
谁是你的母亲
隐约猜到了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