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会帮你?”赵乐莹冷眼看她,“我有要求,若你能得手,便赐我金银珠宝,再想法子让傅砚山赐我封地,这无权无势的长公主,我已经做够了。”
宁茵闻言冷笑一声:“你的野心真不小,可我不明白,你既然想要权势,为何不亲自勾引傅砚山,若是能做嫔妃,不比要几块封地强?”
“我没兴趣守着一个男人过日子。”赵乐莹微笑。
宁茵愣了一下,想到她平时的作风,顿时生出厌恶。
赵乐莹懒得理她,将药丸交给她后便回房睡了。
宁茵盯着药丸看了许久,最后借着外祖林家在御膳房安插的眼线,将药散进了一道醉蟹中。
赵乐莹听说此事时,不由得笑了一声:“她倒是聪慧。”
“还有更聪慧的,”面前的宫人低着头,“她散药的时候,借的是殿下的名义,若将来事发……殿下,您当真有保全自己的法子?”
赵乐莹看了眼桌子上放的四根糖葫芦,唇角扬了起来。
宁茵到底还是成功让傅砚山吃下了醉蟹,只可惜她买通了其他宫人跑进寝殿后,里面却空无一人。
宁茵看着椅子东倒西歪的寝殿,不用想也知道他药效已经上来了。
而现在,他却突然消失不见了。
“皇上呢?!”她气恼地问宫人。
宫人低着头:“回、回小殿下的话,奴婢也不知道……”
“给本宫找,现在就去找!”宁茵一想到自己辛苦布局,最后可能被别人摘了桃,顿时气得快要疯了,“若是找不到,你们都得死!”
宫人眼底闪过一丝不屑,心想还当如今是你们赵家的江山吗?然而她嘴上不说,只是一脸着急地答应下来,却在出门之后便找地方偷懒去了。
宁茵在傅砚山寝殿发疯的时候,寝殿的主人已经到了赵乐莹房中。
赵乐莹看到他通红的脸,眼底闪过一丝惊讶:“你这是怎么了?”
傅砚山定定地看着她,眼神像是要将她吃了,身子却一动不动。
赵乐莹与他对视片刻,笑了:“吃错药了?”
“嗯,吃错了,”傅砚山声音有些哑,“被人暗算,吃了助兴的药。”
“这满宫的女人都是当今皇上的,你若是动了她们,怕是活不过今日,何人与你有这样大的仇,竟然要用这种下作置你于死地。”赵乐莹声音清浅,面对一个随时会吃了自己的男人,完全没有半点局促。
傅砚山衣衫有些凌乱,眼神也逐渐虚浮,可行为还算克制,静了许久也只是到床边坐下,问倚在床边的她:“糖葫芦好吃吗?”
“你一天送一串,再好吃也该腻了,日后就不要再送了,”赵乐莹扫他一眼,“即便要送,也别趁本宫睡着后偷偷送,更别放在枕头旁,脏不脏。”
傅砚山扬唇:“用油纸包着,不会脏。”
“为何总给我送糖葫芦?”她倒是真心疑惑。
“小孩都喜欢。”傅砚山随口道。
赵乐莹愣了一下,想到自己比他小了将近十岁,也确实是小孩,不由得轻嗤一声:“你对小孩有这样的兴致?”
说着话,她的视线落在了他腰带以下。
傅砚山被她看得更燥了,咽了下口水后强行转移注意力。
他看到她头发有些散乱,便伸手帮她抚顺,抚的过程中总是无意间碰触到她的脸。不同于他此刻热腾腾的体温,她的脸是凉凉的,只是轻轻的碰触,都能让他舒服许多,傅砚山即便再克制,这一刻嗅着她身上的香粉味,也忍不住有一丝冲动。
赵乐莹依然不咸不淡地看着他:“不找个太医?”
“这种东西,太医没用。”傅砚山勾唇。
赵乐莹笑了:“怎么,你很有经验。”
“没有。”傅砚山当即否定。
赵乐莹还想说什么,傅砚山突然打断:“我们一定要这样浪费时间?”
赵乐莹扬眉:“不然呢?”
“乐莹。”他第一次唤她的名字。
赵乐莹心头一动,有种说不出的滋味突然蔓延。
“给我。”他眼神坚定。
赵乐莹沉默地与他对视,许久才开口:“我说过了,我对南疆男人不感兴趣。”
傅砚山闻言掐紧了手心,静了许久后艰难转身离开。
赵乐莹看着他的背影越来越远,快到房门口时,她又悠悠出声:“但看在糖葫芦的面子上……”
话没说完,傅砚山已经折了回来,单膝跪在地上将她拥进怀中。
赵乐莹还未回过神来,便被他堵住了唇。
床幔落下,遮住了一室风光,风光之外,一行侍卫将寝殿团团围住,不准任何人打扰,显然是有备而来。
宁茵懊恼地回来时,便看到了守着的众人,愣了愣后突然有些心虚:“你、你们怎么在这里?”
她以为自己下药的事败露了,这些人是来抓她的。
面对她的疑问,侍卫长抱拳回答:“卑职等是随皇上来的。”
宁茵猛然睁大眼睛,明白他们说的是什么意思后,一瞬间理智断裂,指着房门紧闭的寝殿怒骂:“赵乐莹你不要脸!你竟敢利用我……”
她话没说完,侍卫长便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