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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峙、破碎的情绪和重组(2 / 3)

我让他失望了吗?一瞬间,我感觉自己跌入了绝望的谷底。说真的为什么每次我都把事情搞砸?

斯内普的手指力度很大,掐进了我的肩膀。他几乎是怒吼着问我:“玛格丽特·杨,回答我!卢平对你做了什么?”

我也尖叫起来:“什么也没有!”

“我只是发现了他的秘密——”我崩溃地说,“——狼人——这是你提示我的!他请我参加他的学习小组——我没法拒绝——”

但他抽出了魔杖。我狠狠地挣扎起来,可是肩膀被死死钳制。他低吼着:“别动!我需要检查确认——”

我感到一阵尖锐的疼痛,他一定把我掐出了淤青。

我还感到极度的荒谬与恐惧。

这一切的一切就像是那天校长室意外的倒带重播。我被迫地卷入了某个我知之甚少的巨大阴谋,还伴随着两个教授之间针锋相对的恩怨。

但在我的挣扎中,斯内普的魔杖还是指向了我。他咬牙切齿地念出了一个我不知道是什么的音节奇怪的咒语,我感到一股柔和的力量游走到我的全身各处,最后返回到他的杖尖消失不见。

斯内普松开了我。我无力地靠在身后的工作台上,大口地喘息着。模糊的视线中,我看见他的神色居然有一丝放松。他又一挥魔杖,我感到肩膀处的疼痛减弱,逐渐消失不见了。

“离卢平远一点,”半晌,他僵着脸对我说,“既然你已经知道了他的物种。”

要不是玻璃碎片仍然在房间里散落着,我会以为刚刚发生的一切都只是我的幻觉。然后我听见他说:“别忘了定期服用魔药,杨小姐,我会通过猫头鹰寄给你。不要在这件事上弄虚作假——我会知道。”

“现在,离开吧。”

-

等我疲惫地回到无人的寝室,愤怒才后知后觉地涌上了我的全身。

凭什么我要被布莱克的谜团、这两个人对彼此的恨意和这么多莫名其妙的事撕扯至此呢?凭什么我要被如此对待,仅仅因为我和卢平的关系不错?难道哈利平时也在斯内普那里承受着如此突如其来、毫无缘由的怒火吗?

这一切都太过分了。

我把自己埋进被子里,刚才在办公室里发生的一切涌了上来。他为什么会突然间变得如此愤怒?前一秒我们还在像往常一样探讨着我的魔力问题,下一刻他突然问我关于卢平的事情,又不等我回答就发了火——“检查确认”——他要确认什么?这太奇怪了。

思绪飘忽之间,我听到黛拉的声音问我在不在,恹恹地答应了一声。

一只手拉开了我的床帘,随后黛拉的脸出现在帘子后。她金色的头发被烛火照得发亮,“玛丽?怎么了?你不舒服吗?”

我闷闷地说:“没有,我只是困了。帕德玛和夏洛蒂呢?”

“她们还没回来。”她伸出手摸上我的额头,冰冰凉凉的,带着花果香气。我努力做出困顿的样子,希望刚刚在办公室里的一切没有在我脸上留下明显的痕迹。但她顺势钻进了床帘,蹲在我面前。

“你收到了一封信和一个包裹,”在暖黄的灯光里,黛拉温柔地说,“我给你拿过来了。”她把东西放在我床头柜上。

我不知所措地说:“谢谢你,黛拉。”

然后我们对视着沉默了一会儿。黛拉爬上我的床,侧卧着和我面对面。我们以前曾经也以这样的姿势躺在被窝里,彻夜聊天。我看着她靛蓝色的眼睛,茫然地思考,我有多久没有这样放松地和黛拉说过话了?答案是我不知道。

我小声地问:“还有什么事吗?”

她的脸上带着犹疑,轻声说:“我不知道,玛丽。我觉得你最近有心事。很长一段时间,好像有什么很大的麻烦在困扰你。是什么?”

“……”我没法回答她,因为一瞬间,眼泪又涌出了我的眼眶。但这回不是出于恐惧或悲伤,我只是感觉幸福、放松。在我被来自过去的血海深仇反复拉扯的时候,有人正温柔地关爱着我。

她为我擦去了眼泪,嘴里发出充满怜爱的“喔”的声音。我把头埋进黛拉的颈窝,放心地抽泣起来。

有那么一瞬,我几乎想把一切都告诉黛拉了,但理智让我制止了自己。这个谜团复杂到即使承担的人数变成二也不会对情况有任何改变。我不想破坏黛拉平静美好的生活。

“没什么,”最后我说,“我想我只是被最近的一串问题给搞得晕头转向了。”

但我们仍然聊了很多。我听她腼腆地分享了自己的恋爱日常,她和泰瑞的进展非常良好,他们都对这段恋情很认真。我也忍不住随着她的描述露出微笑。

最终,等到帕德玛和夏洛蒂姗姗返回,我们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我拆开了那个包裹,是斯内普寄给我的魔药。我还是把它吞了下去,味道没有上回的难喝,但我宁愿它难喝一点。

至于那封信,我一开始以为也是斯内普寄来的,里面也许会说些“立刻喝掉”之类的警告。然而实际上寄信人的署名是盖里·霍拉克。我反应了一会儿才想起他是谁。

我没有兴趣看这封信的具体内容,只粗略地扫了一眼。信纸上有一股难言的香味,不知道是哪里的香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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