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人去也是一样,我会信守诺言的。”张瑞想给周落吃一个定心丸,她们无非就是怕他金榜题名了翻脸不认人而已。
他志在功名而不是那些无趣的莺莺燕燕身上。
毕竟那也是体力活,他只是一个文弱书生。
耕田那是大水牛干得活。
耕很多田还不如读圣贤书来的酣畅淋漓。
再说了大佬可是一言不合就把玩几十公斤青石板的人。
惹不起,惹不起。
“陪你。”大佬言简意赅。
说着大佬翻个身子枕着张瑞的腿睡觉,那双修长的脚宛如舒适的枕头,既然是自己的童养媳,大佬想收点利息也是无可厚非的。
给大佬震慑到的张瑞一动不动的挺直了腰身,此时此刻更像是敢怒不敢言的童养媳了。
他只能委委屈屈的闭着眼,当自己瞎了。
进京的路虽然不太平,但是都在大佬的暴力下一一摆平了。
看着大佬轻飘飘的一个过肩摔就把那一米八高,近两百斤的山匪给抛的老远。
那可怜的山匪如同短线的风筝一样,连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就偃旗息鼓了。
张瑞下意识的从袖子里伸出自己细细的胳膊,他的手可是写锦绣文章的,哪里经的起这样的摧残,怕了,怕了。
“你如果敢欺负我,我就打断你第三条腿。”大佬拍拍手上的灰尘笑着对张瑞说。
虽然她不知道第三条腿是什么意思,但是二狗子说过,要是男人欺负你,你就打断他第三条腿。
嗯!
她记住了。
张瑞下意思的裤裆一紧忙摆手道:“我会信守诺言的。”
甚至看到大佬在河边骑着一颗树玩闹的时候,张瑞觉得自己当时那句:坐上来,自己动。简直是无妄之灾啊。
你看!你看!那碗口粗的树居然给她折腾的分崩离析连渣都在空气中轻舞飞扬。
连渣渣都不剩。
【落落小姐,你能温柔一点吗?】二狗子终于忍不住吐槽了,你看看,你看看我的战神爸爸给你吓成什么样子了。
大佬看着一地狼藉的枝叶不解的说道:“在云家没人和我玩,我也没有玩具,我不知道这样玩会造成什么伤害。”
二狗子忽然有些语塞,它确实用神识窥探过云落之前的生活,的确过得猪狗不如。
大佬漫不经心的把手里的树枝往湖里一甩,她一个人也可以过的很好。
不需要玩具,不需要玩伴,也不需要爹娘。
那里只有云夫人只有陌生的云家人。
她姓云是天上的云而不是云家的云。
“二狗子我插到鱼了。”
还在自责的二狗子就眼睁睁的看着大佬兴高采烈的去湖里捡鱼,烤鱼一气呵成。
简直是辣眼睛。
亏它刚才还有点小小的良心不安。
京城那边李晴早已提前对张瑞有所提防,所以张瑞进京后的一举一动都尽在她的掌控之中。
她一定要想方设法毁了张瑞。
让张瑞在穷困潦倒的赶考路上和六皇子相识,那简直是痴心妄想。
这段时间,她和六皇子如漆似胶,不分昼夜,她早上起来的时候伸手摸了下腰。
她的腰都细了几寸了。
她低下头,昨晚六皇子说:“小妖精,你又进步了,我都要欲罢不能了。”
上一世六皇子的深情款款可是只对周落一个人。
“二狗子我觉得有傻子在看我。”大佬嘴里咬着一个烧饼一本正经的说道。
【自信点把觉得去掉,是真的有傻子在看你】
二狗子也发现那个重生女和一个衣冠楚楚的男人正在酒楼的二楼不怀好意的盯着大街上正高谈阔论呢。
冥冥之中该遇到的事情和人总是会遇到的。
“晴晴,你看那个走路像是走高跷一样的女人就是张瑞的娘子?”
六皇子不明白为什么李晴要费尽心机的除掉张瑞。
那个张瑞不过是一个寒酸的不能再寒酸的寒门学子而已。
还有这么个上不得台面的娘子。
这样的人,李晴却不止一次提到他,而且每次都咬牙切齿。
只是不知道为何六皇子邵志远在看到周落望上来的时候还是有种莫名的熟悉。
顿时心跳漏了半拍,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在悄悄的流逝。
他怎么也伸手抓不住。
他懊恼的把视线从街面上的周落挪了回来。
街面上那位的姿势实在是有碍观瞻,他可是高高在上的六皇子,李晴还和他谋划将来的九五之尊。
这样的女子居然能让他心烦意乱,简直是一场笑话。
只有李晴这种善解人意,又能出谋划策的女人才是皇子们的上上之选。
“听说他有些才华,但是心术不正所以怕以后对致远有影响,毕竟我们要谋大事。
你看堂堂一个学子,居然迎娶红楼出生的姑娘。”李晴顾左右而言其他。
总不能说他有惊天纬地之才,将来能辅助任何一个皇子登上皇位吧。
她于他有不共戴天之仇,今生势必要讲你碎尸万段。
李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