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本宫，这几日为何摆脸！”
“摆脸？”纪奕之疑惑道，“儿子何时摆脸了？”
沈太后、安以公主惊讶，两人对视一眼，安以公主道：“你都没往日爱笑爱闹了！”
“这是摆脸？”
“你还摆着一张严肃的脸！”
纪奕之轻笑：“这叫成长。”
成长？
纪奕之道：“近日，我想了许多，是我做的不好，连累你们为我操心。”
“二哥，”安以公主愣住了，二哥眼里的认真，成熟，仿佛已离去大哥。
沈太后走上前，有些欣慰有些心疼，欣慰的是儿子长大了，心疼的是活泼爱闹的儿子将永存记忆了。
沈太后轻叹了一口气，笑道：“我们是一家人。”
纪奕之点点头，抿了抿嘴道：“母后，朝堂之事你放心，我有分寸。”
纪奕之未闭上的嘴本来还想说郁兮沅的事情，不过，罢了。
纪奕之摸了摸安以公主的发髻，冲着沈太后笑了笑：“母后，我先回去批奏折了。”
沈太后道：“回吧，记得用膳。”
“诺。”纪奕之行了礼，转身离开仁寿宫。
“母后，二哥变了。
“长大了，可以撑起一片天了。”
“二哥不快乐了。”
“他会快乐的。”
“他现在就不快乐！”
沈太后笑了：“快乐，快乐也是会长大的，你二哥一时的不快，不代表一辈子不快，他只是离开了小时候的快乐。”
“长大了，也有长大的快乐。人的快乐是会随着长大而变化的。”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