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这个也时常肚子不舒服,你俩结伴去医院不就得了?这么急着叫我回来做什么?”云禾眨了眨眼睛,目光在张政和陈翩翩两人身上来回游移。 陈翩翩脖颈上还留有他们两人昨晚疯狂的印记,被云禾看的一清二楚,她抿唇一笑,“翩翩,想不到你天天住院保胎把张政叫走,还跟傅鸣骅这么激烈。你的肚子承受得了吗?不会每次傅鸣骅发泄完你承受不住才让张政匆匆赶过去的吧?那确实要去医院好好瞧瞧,有这么一个不负责任的爹,确实需要不停保胎。” 陈翩翩脸色一红,快速伸手遮住了自己的脖颈,而一旁的张政一张脸却渐渐白了。 做贼心虚。 因为张政真的做了对不起云禾的事,所以此时的他格外虚张声势,“你说什么呢?!翩翩是孕妇,有你这么说话的吗?!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还有一分张家儿媳妇的样子吗?粗鄙不堪!” 不过他生着病,所以气息不稳,显得有气无力。 “怎么?他们做得别人说不得?” 不知为何,张政总觉得这些话是云禾故意说给他听的,仿佛他和翩翩的事,云禾早有察觉。 可是怎么会呢?就算她再怎么吃醋,之前他和陈翩翩也没有什么过密的举动,昨晚……昨晚只是个意外,云禾又不在家,一定不会知道的! 陈翩翩又抽抽搭搭的哭了起来,眼眶红红,脸颊也通红,“云禾,你如果不喜欢我的话,我走,没必要说着这么难听的话。我知道我跟鸣骅恩爱,可他看重孩子,又怎么会说你做的那些事?我保胎是因为怀孕之后会不舒服,跟你说的……没有关系。” 陈翩翩说的娇柔,一旁的张政又心疼又欣喜。 原来他们孕期没有…… 陈翩翩哭,张政对云禾愈发不喜,“云禾!你有完没完?跟翩翩道歉,你没看到把她弄哭了吗?你就非让大家都不得安宁吗?” “明明是你们三番五次给我打电话,现在又说我不让你们安宁?好的赖得都让你们说完了,双标这个词是被你们玩明白了。”云禾起身作势离开。 陈翩翩好不容易能当着云禾的面扬眉吐气,怎么会这么容易让她走?当即嘤嘤嘤的哭泣让张政别说了,“我跟云禾是最要好的朋友,她是我最重要的朋友,无论她怎么对我,这件事都不会改变。阿政,云禾是你老婆,你不能老凶她的。云禾是女孩子,虽然比一般人坚强,但是她也是会难过的。” 张政见陈翩翩哭,立刻又心疼起来,忙拖着病痛的身体哄她,“翩翩,别哭了,你还怀着孕,千万不能有什么大的情绪起伏。你拿别人当朋友,说不定她在心里正嫉妒着你!” 这些张政说的都是云禾,却把陈翩翩的伪装差击碎! 两人如同一双难世夫妻相互慰藉,要不是云禾是张政的妻子她都要感动哭了! 互相慰藉几句,陈翩翩脸颊微红,伸手擦了擦眼泪,“阿政,你别这么说,云禾不是那样的人……” 云禾翻了个白眼,将刚刚过来时从包里取出来的文件放在了床头柜上。 “有时间签个字。” 陈翩翩又出来作妖,不赞成道:“云禾,阿政都已经生病了,就算你不心疼他,你就不能让他多休息休息等他彻底好了再看这些吗?工作的事又不急,你就非要在他生病的时候看这些吗?” 云禾将目光转向张政,“你呢?” 张政心里有愧,不敢跟云禾长时间对视,只看过去一两秒就迅速转移了目光,“我听翩翩的。” “那成,什么时候签完字,什么时候再给我打电话。其他手续一起去办理。”说着云禾就要转身往外走。 陈翩翩不知道文件袋里放的是什么文件,但她想多跟云禾在一起呆会儿。 毕竟云禾的老公一直偏向她这件事,让她很有成就感。 如果可以的话,她恨不得一直处在这种环境下。 “云禾!你,你是阿政的老婆,于情于理这种时候你都应该在他身边照顾他,安慰他的。云禾,就算我有什么错,你也不该迁怒在阿政身上,你跟我之间的矛盾,就不能我们两个人一起解决,非要把无辜的人拉进来吗?”陈翩翩起身右手扶着后腰,故意将孕肚挺的更高。 这话说的轻巧。 无辜的人? 张政他无辜吗?他不无辜! 他跟陈翩翩一对奸夫yin妇竟然好意思说其中一个人是无辜的?发生这么多事哪件没有张政的手笔?这些话说出来,她的肾就不虚吗? 见云禾没有回答,而是表情有些淡漠的在他们两人身上来回扫视,陈翩翩一时有些稳不下心神,脱口而出,“那你至少把家里的药箱找出来给阿政吃完药再走吧!” 张政也回过神来,整整大半天时间,他好像都在晕晕乎乎的安慰陈翩翩,而他从生病到现在,竟然一口水都没有喝过,更别提吃药的事了! 想到此处,他有些幽怨的看向云禾,还故作难受的咳了两声,“云禾,去把药给我拿过来,你不回来,我连药都没吃过。” 云禾夸张的表演诧异,“你也会生病吗?我一直以为你不会生病呢!毕竟你身强体健,怎么会生病呢?那不行你就多喝热水,反正陈翩翩现在也没什么问题,你就好好养身体,等她什么时候需要你了,你就赶紧好起来,别跟个废物一样。” 听完云禾的话,张政的脸色白一阵红一阵,这些很多都是他对云禾说过的话。 有一次云禾生病给正在照顾陈翩翩的张政打电话,他说了些什么呢? 他说:‘我又不是医生,生病了就去找医生,再说你身强体健,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