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作何?”
沈澈莫名心突的厉害,竟不敢同她视线相接,只是佯装淡漠的扫了一眼对方道:“那……那匣子只是定金,既然你要了我的贴身之物,小爷我也得取一样你的贴身之物,如此,方显公平。”
碎雪方歇,夜色渐起,少年不知心乱因何而起。
只见对方像看一只泼皮的猴子一样,盯了自己一眼后,点了下头,便转身离去。
前所未有的尴尬袭遍沈澈全身,尤其是自己剧烈的心跳在这份尴尬中显得尤为丢脸。
他没好气的折回至马车旁,一脸阴鹜的朝自家车夫道:“回府!”
虽然面上绷着,但手心里那枚梨花玉簪却握的温热,被他拿在手中仔细的端看着,好似要从中看出花来,平日里散漫的唇角,此刻不自觉的盈满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