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元帅将军都是吃白饭的,屁用都不顶啊。”那人阴沉的笑着。
“我们早在几十里外的地界制造了点动静,够拖住他们一阵子的。”
“很好。”那人提过一个大箱子,打开里面满满的都是金锭子,那几名将军眼睛登时就亮起来了,“多谢大人……”
“以后还要仰仗各位将军和兄弟们,帮我在军营内部制造矛盾,使得他们互相残杀,军心不稳。”
“那是自然。”那几名将军拿过金锭子咬了咬。
欧阳谦恨的牙痒痒,这种见钱眼开,背叛国家的人,根本就没资格做元国的兵将。
“呵呵,几位将军自然是聪明的。”
“贺辎大人见笑了,都是为了讨生活嘛,哈哈哈……”
“现在共有多少人在军营为我效力?”
“共八十四人,除了留下观察动静的十余人,其他的都跟我们一起来押送粮草了。”
“那我就先替邓国国君谢过几位将军了。”
“不谢不谢,希望邓国此次旗开得胜,啊?”轮船上的人纷纷哈哈大笑,贺辎轻轻用食指点了点他们,嗤笑道,“你们哪……背恩忘义,就不怕哪天你们皇上发觉,要株连你们妻母儿女吗?”
“皇上金银给不到位,咱们底下人可不是要想法子挣钱吗?有钱能使鬼推磨,此话自古以来就不假,有钱赚谁还管死的是哪国人。”听到元国将军用如此阿谀奉承的语气讨好敌军,欧阳谦忍不住攥紧了拳头,愤怒的咬紧了后槽牙。
“各位都是识趣儿的人。”贺辎的目光在船内扫了一圈儿,瞥向欧阳谦所在的方向,“那位小兄弟,你不是要赏钱吗?近前来,我给你。”
欧阳谦感应到了周遭的随从都暗自将武器瞄准了自己,想来是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份了,欧阳谦抬步上前,躬身道:“大人。”
“把面巾摘下来,给我看看你长得俊不俊俏。”
“小人在先前的一次大战中伤了脸颊,一半脸被大火焚烧,已经溃烂的不成样子,怕污了大人眼睛,还是不摘了吧。”
“哦?你们中有这么一号人么?”贺辎转而向几名将军问道,他们纷纷回道,“约莫是有的,无名小卒,跟着跑腿儿的罢了。”
“这样吗?”贺辎手中暗自运着真气,猛地向外袭去,欧阳谦闪身避开,脸上的面巾却被真气掀掉了。
“啊?谦王殿下?”几名将军慌张的站起来,“殿下怎么会在这儿?啊?殿下……我们不是……”
欧阳谦冷笑一声:“不是?不是什么?”
一圈儿的随从拔出刀刃来指着欧阳谦,贺辎拾过桌上一杯琼浆玉液一口喝掉,幽幽的说道:“我就说嘛,一个跟着跑腿儿的虾兵蟹将,脑子怎的这么灵光。此地无人经过,夜黑风高的,周遭都是你们的人,该怎么做,你们清楚么?”
偷卖军粮必定是死罪,那几名将军便也起了杀心,遥望四周,岸上船上都是自己的人,便掏出兵器来:“谦王,此事对不住了!”
“好啊,本王也想看看你们有几分本事。”欧阳谦放出几枚信号弹,从天而降几十名隐卫,欧阳谦眼睛微眯,直直瞪着那帐帘后的人,“你们收拾这些狗腿子,本王对付里面的那个。”
“殿下小心。”
几名将军和余下的士兵被逼到了绝境,只能拼死一试,隐卫一半人数对付叛徒,一半人数对付敌军,不出两刻的功夫便都制服了。隐卫挑了他们筋脉,他们纷纷瘫倒在地,哑声惨叫着。
贺辎飞身上岸,欧阳谦紧跟其后,两人打了一刻都未分出胜负,贺辎心里暗想道,本以为是江湖中人奉承这小子,才到处充溢着赞美之词,夸赞他武功鲜有人敌,没想到竟是真的,眼见隐卫纷纷上岸,贺辎深知这是元国地界,他招来的这些隐卫没一个是平平之辈,不宜久战,便扔下一颗烟雾弹匆忙逃走了。
贺辎的手下倒都是狠人,见主人逃了,他们纷纷咬毒自尽了,欧阳谦只能先带着那些叛徒回了军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