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更糟糕。
曾庄容咬了牙齿,微微的跺脚,眼泪掉落下来:“我可怜的谦儿,怎么就这么多磨难呢……”
转眼欧阳谦在杂役房已经待了两天了,今日起来精神还不错,谁知刚出房门就被人围了起来,欧阳谦发现每次找自己事的都是那些人,看起来凶神恶煞的。
“你腿是瘸了吗?一瘸一拐的故意显摆给谁看呢?”一个脸上有刀疤的人猛地推了欧阳谦一下,欧阳谦被他推得坐到了地上,差点栽个跟头。
欧阳谦憋了一股气。
他们一边吹口哨一边讥笑道:“哈哈哈你们看他那丧家犬的模样,真是笑死爷了……”
欧阳谦手扶着地慢慢爬了起来,朝他们略躬了躬身:“各位大哥,小弟并非偷懒不去干活儿,只是有些身体不适,就调养了数日,现在已经可以给你们帮忙了,还请高抬贵手。”
“高抬贵手?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我们欺负你了?”他们纷纷横眉怒目,捋捋袖子就要上去打,没想到被一人抢了先。欧阳谦只觉一阵飓风刮过,当胸就是一脚,被踹的眼前一黑,重重的跌落在地,伏在地上半天没了反应。
那些找事的人回头去看,纷纷叫道:“大块头。”
‘大块头’是一个身高体型和长相都异于常人的一个人,身体十分健壮,比常人要大上许多,由于此人身型如此,平日又严肃的紧,能唬住人,所以他们就推崇了他为老大。杂役房这地方人多,又大都是犯了大错才被打入里面为奴的,所以小帮派很多,归顺于队伍,比形单影只要好,所以他们人以群分,什么人就跟着什么头领去混了。
“呃啊……”好半天欧阳谦才呕出一口血出来,费力的捂着胸口,痛的身体都爬不起来,抬眼望去,就瞧见了大块头在一脸蔑视的看着自己。欧阳谦从来不会被人看低,此时心里也油然而生一种不服输的心理,捂着伤处愣是站了起来。
大块头面无表情的说道:“往日每个进了杂役房的人,当天就要做杂役房最苦的工,你却没有,已经是特例了,我踹你这一脚也算给了整个杂役房交代,别人谁都不能拿这事说你什么了,虎子你给他分活儿。”然后转身就走了。
楚宴看他歇了一天身体确实比之前好多了,为了避免旁人说闲话,就给他安排了比较轻松的活,让他在院子里洗衣服。欧阳谦躬身谢了他,然后安分的洗起了衣服,没有哭没有闹,安安静静乖乖听话,比元臻预计的乖顺了很多。
当自己在阎王殿走过一遭之后,却发现自己还是想活着,所以还是要感谢义父,留自己一条小命。
胸口处被踹的地方疼的钻心,欧阳谦掀开衣服一看,紫黑的伤口上冒着血丝,这日子还真是难熬啊。杂役房没有药,所幸孤时临走的时候留下了一些跌打损伤的药膏,欧阳谦只能等晚上回屋了自己抹了,然后调息养好伤处。
虎子眼见着把自己的重活儿丢给他呢,却见他在一边儿洗起了衣服,当下上前一脚踢过去,水盆里的水撒了欧阳谦一身,然后当头一脚踹过去,狠狠的踩在地上:“老子还等着给你安排活儿呢,你倒是会捡轻松的干!”
“呃……”欧阳谦感觉口中有血腥味,当下为了免遭皮肉之苦,软下声音说道,“这位大哥,我知道错了,但凭大哥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