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今儿人齐,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是咱们元国第一位女将军啊!怎么样?如今被我收服,做了我的□□之奴。”纳兰世康把她往前一推,满脸轻浮下流的哈哈大笑,周遭一圈子人也跟着调笑,“哈哈哈哈哈,康哥这么威猛啊,连将军都可以收服。”柒休觐臊的浑身发烫,不知所措的干笑几声,就想往后缩。
坐在首位的人头顶黑纱帽,外间看不清他的样貌,他嘴角却没有笑意,手指不经意的敲了敲桌子,老鹰一般精明的眼睛盯着柒休觐看,一字一字道:“阿康,你跟她相识多久了?”
纳兰世康知道进来的每一个人都要走这一步骤,就面无异色的说:“三年前认识的,被人卖到我们基地待了几天,给我生了一个崽,我当她是自己人,就带来给你们也看看。”
“就是三年前被碧洲成和林聪带走的那位?”
纳兰世康点点头。
“皇帝为了她,对基地死咬着不放,我们损失了多少银两和人马?”
纳兰世康说起当年的损失,也是心底一沉:“围剿了陇安兰陵十三处基地,处死了一百九十四人,如果不是我们买通了替罪羊,造成我们砍头的假象,元臻那老东西还不肯罢休呢。”
柒休觐心中升起不祥的预感,这整栋楼都是他们的人,自己恰如瓮中之鳖,生死都在他们一念之间。
“不过卖了二百两银子,惹出这么多事端。”那人叹息一声,“你知道我们这是什么地方,做的是什么生意,她是元国的将军,吃的是朝廷的俸禄,皇帝因着朝廷命官对永生基地大力打压,就那一次,我就损失了上百万两雪花银,如果不是阿杰阿昌他们及时将那些女子和手下藏起来,损失还会翻个几倍。我怎么知道,这位将军不是卧底呢?”
听说了他损失了上百万两,柒休觐又是偷偷吸了一口冷气,因为自己的原因让他损失这么多钱,他怎么会轻易放过。
纳兰世康微挑嘴角:“她尝过我的厉害的,没那个胆子敢骗我,你放心好了。”
那人没理会纳兰世康,倒了些白色的粉末进了酒杯,抬起酒杯晃了晃,然后将杯子往前推了推:“既然是将军,也不能太怂,我看得出来你是第一次来这种场合,喝杯酒壮壮胆吧。”
柒休觐连大气都不敢喘:“这是……什么……”那人轻笑一声,“你和阿康情投意合,这自然是成全花好月圆的酒啊。”她自然不会相信这说词,可是她要怎么抗拒?这里到处都是他的人……
“铎叔这么给你面子,亲自给你倒酒,还不快干了?”一个浓妆艳抹的女子撞了她一下,柒休觐回身看了她一眼,却见到她的动作,顿时脸都烧红了,那女人调笑道,“是不是将军都这么容易害羞啊?比起你一会儿真正要舔的地方,舔舔胸口不算什么的。”
“哈哈哈哈哈哈,丽姐你说得人家都不好意思了。”
“不好意思什么啊,她看着也年逾三十了吧?装什么天真纯洁。”旁边的男人吸着烟卷喝着壶里不知掺了什么液体的酒,身上坐着的女人已经开始动作起来。
纳兰世康知道他加的是什么东西,只是现如今这玩意儿越来越贵,他在心里计算着自己以后要花多少钱,笑容有些勉强,推脱道:“好歹是生过我的种的,当年我把她底子也玩坏了,能不能破一次例?我可不想儿子年纪轻轻就没了娘。”
铎叔却不可置否,见实在躲不过这一劫,纳兰世康只好捻过那酒杯,递到柒休觐眼前:“既然铎叔给面子,那你就喝了吧。”
柒休觐手掌一直抓着衣服,出了一身冷汗,她脑子里一直在想沾了这东西成瘾之后的后果,如果自己染上了这种东西,瘾上来了会很痛苦吗?会死吗?纳兰世康见她没动,警告性的‘嗯?’了一声,柒休觐颤抖着接过酒杯,一口干了。
铎叔满意的‘嗯’了一声:“这样我就放心多了。”
纳兰世康在一旁跟人玩起了骰子,一注下去就是一万两,柒休觐就坐在一边,他们不分场合就颠鸾倒凤,这间屋子里什么声音都有,什么味道都有,她实在觉得恶心,就低声说道:“公子,我刚喝了酒,屋子里太闷,想出去走走。”纳兰世康漫不经心的挥了挥手,她就出去了。
纳兰世康眼神望向一个侍女:“跟着她,一举一动都来向我禀报。”侍女躬身也退了出去。
她一走,旁边便有人责怪道:“康哥,你对她知根知底么?就敢带她到这儿来。”
一局打开,纳兰世康赢了三万两,心情大好,闻言瞥了他一眼:“这只是一个分会点罢了,让她知道又能怎么样?来的路上她一直都是蒙着眼的,放心。”余光里还有那酒杯的影子,话语间有了几分迟疑,“倒是,铎叔刚刚加的东西……”
铎叔意味不明的笑:“可是新货,成瘾性更高,药性更强,就那么一小点点,足够她一辈子都戒不掉。阿康,想让人听话,有时候光靠底下那根东西可不行,用点让人产生依赖的药物,不是更能成全你吗?”
纳兰世康无奈的耸肩笑笑:“其实我对那娘们儿不怎么感兴趣,又老又没姿色,为了她不断花钱,我还真不舍得。”
铎叔眼角微挑:“三年前认识,儿子该有两岁左右吧?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