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总觉得怪怪的。
柒休觐小心的戳了戳他的背,他也没什么反应,柒休觐小声的请示:“公子,要不,我出去打听打听哪里有好姑娘?你的钱在兜里吗?我可没钱给你找姑娘,我先拿了啊?”
欧阳谦依然发出了两声粗重的喘息声,柒休觐看了看月光,这个时辰了,她真是不想出门。
这个天杀的,做春梦自己在被窝里偷偷做不就好了吗?还非得跑到我屋里来做!
柒休觐往下摸了摸,悻悻的撤回了手,果然。
“这大半夜的,我去哪儿给你找个现成的媳妇儿过来。天儿太晚了,我真懒得往外跑了,要不,你委屈委屈,今天我先伺候你,等明天你先回去吧?”
柒休觐钻进了被窝,欧阳谦半梦半醒的按住了她的脑袋。
夜深人静,只有些许虫鸣声忽大忽小的传来,柒休觐从被窝里钻了出来,然后脸靠墙,冰了冰自己臊红的脸。每次做这种羞耻的事情,她都能想起七年前,在广州的房子里。她满心满眼都是欧阳谦,只要能让他舒服,她自己怎么样都好,这种强烈的奉献感,也能给她非常强烈的刺激。
她也被迫或自愿说过很多令人血脉喷张的话,那种完全献祭自身取悦她身前的主人的情景,他们两个都刻骨铭心,是怎么也忘不掉的。
她还记得那时候每每听到欧阳谦低沉的喘息声,都能给她很大的安慰,让主人高兴,是她最有幸福感的事情。
如今,还是羞耻的情绪更多一些。
一双手把自己从贴着墙面的位置捞了回去:“现在知道不好意思了。”
柒休觐想反驳自己没不好意思,但用手背摸了摸自己滚烫的脸颊,还是没否认,而是开门见山的说道:“公子,我们出来也好几天了,明天,跟我娘告个别,就回陇安吧。”
欧阳谦的手背在她脸上滑行,感受那烫手的温度:“不多留几天?”
“还是回去吧,您公务也忙,况且……这次,我也没给您安排好人,今天是我伺候您,委屈您了,回去就可以见到您媳妇儿了。这次是我耽误了您的时间,您只陪我回来这一次就够,以后我不会再占用您宝贵的时间了。您回来了就可以先去看老婆,您要是想见我,让小月去找我,我去您府上伺候也行。”
欧阳谦刚刚梦到了龙庭和阿觉,梦到他们幸福美满的生活在一起,自己想抓住小七,可连那人的衣衫都抓不住,只听到她浅笑着道别:“我要走啦,以后,要多保重啊。”欧阳谦拼命的追,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越走越远。
这就像一个不好的预兆,欧阳谦心里平白添了许多心慌,双手收紧了怀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