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便毫不犹豫的赶人:“末将病着,不宜见人,劳烦汪帅跑一趟了。”
“老弟,我来看看你,人还没坐下,你这就赶我了?”
高峰只觉得累,不想再与人虚与委蛇,汪乔将拎的补品放下,坐到了床边:“老弟,我是真心觉得你坐在将军的位置上屈才,只要你我兄弟齐心,我可以给你举荐,年前的升职名单里,一定有你,怎么样?”
高峰抬眼看他,汪乔点了点头:“只要你点头,今年年底,元帅的职位一定能落到你头上。”汪乔拍了拍高峰的胳膊,笑道,“老弟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跟着老哥我走,也不是没有发展的前途,官职,银钱,都少不了的。我知道你被柒休觐耍了一遭,心里窝着火,你别急,老哥我会找机会帮你报仇的。”
元臻晚上熬夜看着那些述职报告的时候,却看到了柒休觐的名字,当即愣住了,他心想,难道只是巧合?谦儿被带走之后,休觐也不知所踪,后来段国之事稍稍平息,元臻也曾让人去广州找寻柒休觐,却无果。回到豫州老家,也没有消息,她也不在京城。元臻当时还猜想,柒休觐是不是跟段国人是一伙儿的,谦儿去了段国,她也跟着去了。
当时隐渊还想着宁可错杀,不可错放,问他,是否要将柒休觐一家暗杀。元臻想了半刻,想起柒休觐与欧阳谦相处的这两年,包括成婚之后,她家里人倒从未参与进来,便没有下毒手。
如今却在元国将领的名单上看到了她,元臻不可谓不惊疑,于是再度怀疑起柒休觐的为人和居心。
到了第二日,他又召碧洲成进了承明殿,询问道:“元帅,陇安军营七十三营掌事柒休觐,听着名字,不像是男人,是……”
碧洲成拱手道:“柒掌事虽是女将,但报国之心不输男儿,末将便破例收入了营中。”
“她是何时参军的?”
“去年入冬前。”
元臻算了算日子,竟就是欧阳谦被救走之后。
元臻问道:“她一个女人家,参军之后,那么短的时间,竟还能升为掌事?元帅对她了解多少?她很有才能吗?”
碧洲成点点头:“还算是有点才能,做事也用心,皇上是担心一个女人参军对军营有不利的影响?”
碧洲成见元臻对柒休觐颇有疑虑,便以为是这个原因。
“元帅所言极是。”
碧洲成躬身道:“虽是女流,但韧性还不错,调教调教,是个可用的人。”
“朕也许久没有去边疆看看了,此次元帅回陇安,朕便随你一同去一趟,也可以顺便犒赏三军。”
碧洲成心里有些吃惊,如果元臻此行是为了看看休觐做事如何,那未免也太小题大做了,一个小官员,何至于此?但皇上既然决定去往陇安,想必也是去看看陇安和临近地界的军营军风如何。
柒休觐还忙着呢,就被人通知说要去接驾,柒休觐心想元帅他们从未摆过架子,他们已经是最高的官了,他们都不用人接驾,还能有谁比他们还高?于是随口问接谁的驾,那人却说是皇上,柒休觐差点没惊掉下巴。
去年战乱的时候,她想入宫求见义父,始终不得其法,此时可以见到义父了,那就可以问他子逸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元臻到了陇安营地之后,柒休觐远远的在后面跪着,前两天她都没机会找到元臻问话,害得她两天都没睡着觉,她太迫切的想知道自己爱人的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