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
他们不说,反而露出嘚瑟挑衅的表情,柒休觐盯准了那个最嘚瑟的人,将他的手直接按在了锅里,咬牙问道:“我在问你,是谁!”
那人发出了惨烈的叫声,沸腾的热水瞬间几乎就把他的肉烫熟了,另外几人似乎没料到柒休觐竟然能如此狠辣,当即上去围攻。柒休觐一脚将锅踢飞,那滚烫的汤汁撒在了他们身上,烫的他们连声惨叫,柒休觐又拎起地上一根烧着的柴火,直接就往脑袋上抡。
他们官职是买来的,哪怕混迹江湖有些本事防身,也跟碧洲成的传人比不了,几乎不到半柱香的功夫,就全都被撂倒在地,哀叫连连。无一例外,全都被废了手脚,浑身是血的倒在地上哀嚎。
柒休觐继续执着那人的手,慢慢放在火上烤,那人已经疼出了一身的冷汗,柒休觐看着他的眼神如狼一样冷酷无情,竟还带着笑意:“不急,有的是时间,慢慢想,想到了再告诉我。”
被钳制住的人拼死想反抗,直接被柒休觐踩断了两条腿,才尖叫了一声晕了过去。
柒休觐见他晕了,拾起地上一根烧火棍,撩起他的衣服下摆,直直将烧火棍抵在了他的下腹,那人生生又被烫醒,惨叫着逃离那烧火棍,此时几人已被这个平日里他们看不上眼的女人吓破了胆。
柒休觐跟上前一步,烧火棍又烧在了另一处,那被烫伤的皮肤触目惊心,一股烤肉味儿冒着白烟升起,他实在受不住了,便哑声道:“我说!我说!别烫了!别烫了……”
“是,是,是汪乔元帅……”那人口干舌燥,嘴唇已然开裂了,惊惧万分的向后腾挪着,一只手已经被烧焦,另一只手也被柒休觐拧断了。
柒休觐失神片刻,想了想,又问:“可有证据?”
“我,我们家做的事,可以招供,但汪帅藏得深,并未现身,你就算顺藤摸瓜,也查不到他身上来……”
柒休觐歪了歪脑袋:“那就是没有了。”
“有!有!我想想,我想想……”那人生怕被灭口,脑袋不住的转,赶紧搜罗着有用的信息,“还有,还有,这次跟我们接头的,是高峰元帅,他是替汪帅做事的,这次走私军火,他也昧了近十万两!不信,你去问他……”
“高峰……”柒休觐喃喃着,“他?怎么会……”他,不是元帅的亲信吗?怎么会跟汪乔勾结在一起?他想升七十三营元帅,不是已经给他升了吗?为什么?
“是,是高峰,是他,还有其他的人,我们都招,饶我们一命吧!”
柒休觐没用兵器,仅仅用肉搏,就几乎将他们几人打死。军医来给他们医治,如实禀明,只能保住他们几位的性命,但人,从此以后便是残废了。
柒休觐依着他们几人的口供,又拿着证据去营里抓了十几个汪乔的下线,重刑逼问却无果,她又威逼利诱,提出了更好的条件,只要他们能供出幕后主使,她以为有了证据就可以将汪乔缉拿归案,却还是想的太简单。她去向碧洲成禀明此事,碧洲成被她气得眼前一黑,高高扬起手掌就要抽她,柒休觐不明所以,惊恐的看了他的手,转眼间眼泪就涌了上来。碧洲成喘了几口气,却还是遏制下去了。
他压低了声音吼道:“是不是我惯的你?越来越放肆的没边儿!你知不知道有些人是不能妄动的!没有把握一窝端,你就敢去以下犯上!你动了他的人,把他逼急了,你是嫌自己死的不够快?!你什么官职什么人脉?他什么官职什么人脉?你才参军几天?人家已经在朝堂上军营里扎根了多少年!你没有必胜的把握,就敢那么没有轻重!你下手这么黑,让我怎么收场!真让我打死你不成!”
柒休觐重重的喘了几口气,被吼得委屈,但又在心里后怕,迟疑的道:“走私那么多军火,不足以定罪吗?我们有人证!”
碧洲成被她的天真激的没话说,颤抖的手指指着她额头:“你要不是一个女儿家,我真想扇死你!不长进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