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间有太多问题掩盖在飙升的荷尔蒙下,如果没有这些事,也许他们能将那些问题解决,也许也会因那些问题一拍两散,云鹤只能再次道歉:“对不起。”
司远途看着云鹤只知道说对不起,知道让她主动说他想知道的事是有些难了,便直接问:“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我觉得你不是一个会不辞而别的人,你失踪前明明我们刚通过电话,你要是早就决定离开,不可能没显露半分端倪。”
既然准备坦白,云鹤对宁宇峰下药带她走的事也没隐瞒:“宇峰哥回来是为了铲除敌对势力的一些人,他为了达到目的,借助了警方的力量,得罪了太多人,他无意间把我牵扯了进来,如果他不把我带走,不仅我会被报复,我身边的人估计都会被牵连,他怕我不清楚事情的严重性,不与他离开,便给我下了药,我醒来时,我人已经在公海,通讯工具都已经被扔了,后来,我动手解决了被宇峰哥绑来给我出气的刘信天与那人贩子,手上有了人命,而估计你为了找我,也早就与警方有了联系,我为自保,更不方便联系你了,再后来,宇峰哥背后的势力准备洗白,要将宇峰哥退出去挡枪,我们开始努力反抗,处境一天比一天危险,就更是无法联系你了。”
司远途当年在警方那里得到过云鹤手里可能沾了命案畏罪潜逃的推测,此时听她说是她动手解决了刘信天二人倒是不觉得吃惊,只是生气这一切原来都是宁宇峰自作主张导致的:“原来如此!我就说你不可能不告而别!别让我见着这个宁宇峰!”
云鹤担心司远途把事情怪到宁宇峰身上,连忙说:“远哥,怪不了宇峰哥,是我自己决定与他一起走的,是我对不起你。”
司远途早听云鹤左一个宇峰哥又一个宇峰哥听的不顺心了,见她还急着维护他,气的都忘了尴尬了,没忍住用刚被云鹤别在背后控制他的手打了她一下:“宇峰哥宇峰哥,就知道你的宇峰哥,从见面到现在,你就会说个对不起,对不起有用吗?”
云鹤躺的略低司远途半个脑袋,司远途这一下打在了她的胳膊肘上,并不重,却满是怨气。
云鹤心里想着这司远途的脾气是越来越大了,不过转念一想,又觉得也许他本来就是这么个脾气,只是俩人曾在热恋期,所以不曾向她展示过,竟还因此咂摸出几分陈年的甜味儿。
不过司远途打她这一下,她倒是觉得他愿意与她肢体接触了,连忙顺杆往上爬,再次扑上去把人抱住,话说的飞快,连连表忠心:“远哥,我真的错了,那宇峰哥对我来说是恩人,你却是我深爱的人,我-”
云鹤话没说完,被她猛的压住的司远途突然痛苦的“哎呀”了一声。
云鹤连忙撑起身:“怎么了?怎么了?”
司远途羞愤欲死,憋了半天,感觉到云鹤要帮他手动翻身检查,连忙道:“别别别,身下的那只胳膊压麻了,你别动我,我自己缓缓。”
云鹤有点想笑,却憋着没敢表现出来,她略微往后退了退,看司远途艰难翻身,呲牙咧嘴的慢慢挪动着被压麻的胳膊,他额前的头发被压的乱糟糟的贴在额头上,不复精致,面上没有一处不是红的,看着生动真实又可爱,她嘴角不由得就弯了起来,她想:活着真好,能再见到他,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