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她摔进水井里撞着了头。”
有些底气不足的青年嗓音,时映雪倒也觉得耳熟。
可她总是什么也想不起来,只觉得整个人昏昏的仿佛在云端漫步,又觉得这种体验新奇有趣。
“......你也好意思说?若不是你非要吓她,她怎么会莫名其妙地掉进那井里?那井里咱们谁也进不去,谁也不知道里头有什么,十五六年人才回来,人能回来就已经是万幸了,你还好意思讲!”
少女发脾气的样子可怕的很,那个比她整整高半个头的金发青年被她骂的一句话也不敢说,刚刚还在嗷嗷大哭的小鸟儿躲在他的金发里,同样是瑟瑟发抖大气不敢出的样子。
时映雪睁着圆圆的眼睛看着周遭,眼睛在涟漪的脸上停留地最久,半晌才忽然嗤嗤地笑:“这位妹妹我见过的。”
这位妹妹我见过的?
她这是去哪里学来的俏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