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
“哦。”
她乖乖撒口。
萧谨润很是满意她娇软听话的样子,指腹往她的唇上来回摩挲片刻,笑道:“有什么好愁的,答应你的事我肯定得办成,明日就会有消息了。”
听到这句保证,魏芙黯淡的眼中重新亮了起来,“多谢表兄。”
“谢?”
萧谨润低眸睨着他的微吐兰气的唇,沉声问:“你要怎么谢我?”
魏芙思虑再三昂头想去吻他的唇,但就在快吻上时被他偏头躲开,温软擦过落在他的脸颊上。
她不明白,第一次与他行那事时,他也是全程不去吻她。
许是察觉到她的疑惑,萧谨润笑着诛心:“吻这东西落到嘴上可就不一样了,阿芙再怎么勾着表兄的心肝也不行,这是要留给你未来嫂嫂的。”
魏芙讪笑:“阿芙逾矩了。”
她觉得自己百般可笑,除了只接应他,和外头的花楼娘子有什么区别。唯一想让自己不同点的是,她忍着不出声,哪怕被翻来覆去的磋磨也不吭声。
她告诉自己忍一忍,等到婚事退了也就好了。
次日,豫章侯府的婚事果真黄了。
她照例去给魏萧氏请安,正好听到魏萧氏在和萧老夫人说:“豫章侯昨日骑行冬猎时,爱驹突然发狂将他颠甩在地上,听说昨夜费了好大劲才捡回一条命,但左腿被踩个粉碎!”
魏滢连忙附和:“对!我听说豫章侯府频出怪事,据说前些日子去了位高僧,说他邪祟缠身今后不得亲近女色,否则还得有血光之灾!”
见魏芙进门,魏滢翻着白眼嗤笑:“有些人就是没那个命,嫁不进侯府!”
“阿芙福薄。”
魏芙心中巨石落地,也不计较她的冷嘲热讽,乖乖去敬茶问安。
萧老夫人喟叹了声,“那豫章侯也不是善茬,结不成亲也是好事。”
“母亲说的是。”
魏萧氏连忙附和,眼里的寒光却像把刀子往魏芙的身上割。
本来多好的事,既能把这个死丫头嫁过去受折磨,还能让萧家和侯府有些亲家关系,抬抬地位。
想到这个,魏萧氏笑着对萧老夫人道:“母亲,滢儿也到了适婚的年纪,不知上京哪户人家合适呀?女儿刚来对这里也不熟悉,还要麻烦母亲多多操心了。”
“确实也到了年纪。”
萧老夫人想了想,说:“等过几日雨收天晴了,府中办个赏梅小宴,届时把京中适龄的公子小姐都请来热闹一下,也好让滢儿自己也挑一挑心仪的。”
“还是母亲想的周到!”
这可把魏萧氏可高兴坏了,笑的牙花都压不住。
为了给魏滢相个好人家,没等小宴办上魏萧氏就带魏滢上街去置办新衣裳和首饰。
这种好事是轮不到魏芙的,就如同到了赏梅小宴当日也没有资格进水亭里赴宴,只能戴着面纱和那些婢女们一起静静站在外廊观望着。
“进不得主宴,还要和家仆一般站在外头,若是我才不来受这委屈。”
队伍里有小丫鬟再三打量完魏芙,交头接耳得和同僚议论。
同僚回道:“魏夫人请她本也只是出于明面上得客套,她婉拒便好,竟还应承下来。”
两人声量不大但也不小,足够钻到魏芙的耳朵里去。她又怎会不清楚这个道理呢,但她来上京得目的就是为自己择选门适合的婚事。若她今日不厚着脸皮来找寻目标,恐怕往后这样得机会魏萧氏连客套都未必和她客套了。也因为她应了,魏萧氏当时脸色很不好的说:“嫡庶有别,今日你只可在外围。”
“阿芙明白。”
魏芙含笑领命。
说来这小宴也是为了魏滢办得,她自然不能真去占风头,并乖巧道:“阿芙这几日洽染风寒,母亲可容许我戴着面纱去?”
“嗯。”
魏萧氏很满意她的自觉,颔首准了。
虽然不想承认,但这丫头若真盛装去了,就算没进宴席上光站着就足够赢过她的女儿。好在她还算懂规矩,今日不止戴上面纱还穿了件低调朴素的衣裳,站在婢女堆里没什么分别。魏萧氏从远处的回廊收回目光,宴上公子千金们正吟诗赏梅到兴头上,忽有一国字脸公子说道:“干巴巴得赏梅作诗也没什么乐趣,若能有琴音助兴再好不过!”
糟了,她倒是忘了雅乐这出,没请乐师。
魏萧氏正懊恼自己失算,另一个蓝衣公子笑着接话:“巧了,我们当中不正有一位擅琴娱人的。”
众人正疑惑间,蓝衣公子对着末座上那位全程沉默无言的青衣书生喊:“崔玉,听说你中举前是靠在茶楼弹琴维生得,今日不如由你给大家助助兴。”
此话一出,在座得人皆是向崔玉投去探究又嘲笑得表情。
那蓝衣公子正是壮武将军得次子,周虿。仗着门第最喜欢结交狐朋狗友,嚣张跋扈。半年前他在市集纵马撞伤名老妇,老妇不敢与官僚斗,既赔不到钱又无法出去摆摊赚钱,活活饿死在草屋里。这件事被时任秘阁修撰的崔玉得知,上书弹劾。
周虿被其父仗着三十,禁足三月。
这口气他憋到现在,越发开始针对崔玉,逮到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