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天逸不重要,但是妃宓,你要小心宋京墨。”
这话白妃宓又不爱听了,但姬玉泽说的都是肺腑之言。白妃宓确实不会苛待身边人,但难道和宋京墨相处时态度稍微温和些就能打动他,难道这世上他就遇到她一个好人吗?
因为给他披了一件衣服的礼待尊重就能收服他更是无稽之谈,姬玉泽查过,宋京墨此人是皇帝手下得力的酷吏鹰犬。
这样的疯狗能不可能被轻易驯服,除非他另有目的。
白妃宓回想了一番自己和宋京墨相处时露出过的把柄,他真的不知道去往武林盟的马车上她短暂地消失过半日吗,这些日子他真的看不出她根本对皇帝的差事不上心吗?
“好了好了,我又不是傻子,我会注意的。”眼见白妃宓被他耳提面命一番后终于听进去了些许道理,姬玉泽才欣慰地稍稍放下些心来。
姬玉泽走后,宋京墨才缓缓现身,他似乎没将姬玉泽的挑拨放在心上,只是表了一句忠心:“既然认了姑娘当主子,那么仆日后就甘愿为您赴汤蹈火。”
白妃宓没把姬玉泽的话放在心上,否则她不会任由宋京墨听了墙角;但同样的,此时宋京墨的誓言她也没过多在意。
宋京墨看待白妃宓的视角和所有人都不一样,既然他是奴她是主,他很能理解白妃宓把底下人肝脑涂地都当作理所当然的心态。她尊贵得好似公主王妃,但又不一样,她真的把权力握在手里,所以一切都是她手中把玩的器具。
作为一个卑微的下仆,此时宋京墨嘴角含着笑意问:“姑娘对哪个男子中意呢?”
宋京墨这一点很像宫廷中人,白妃宓毫不怀疑,她要是点了谁的名,当晚他就想方设法把人扒得光溜溜送到她床上了:“都不行。”
“真是一代不如一代啊。”白妃宓摇头晃脑地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