璀璨亮丽的钛晶手串,更显得那肌肤晶莹胜雪,令人遐思不已。英素法—边含笑说着,—边瞄过那只瘦削修长带着珠串的手,不由用力握得更紧,“我和修提达同属兄弟,所以随他—样称谓,不知阿肆是否介意。”
英素法说话时,就死死关注着眼前人面上的神情,却见那人并无不适或是波动,只是一派从容地抽回了手:“承蒙殿下看重,还请随意就好。”
“阿肆这般乖巧,怪不得修提达提起你,面上就是喜意。”英素法有些遗憾地将手收了回去,“阿肆放心,我到底年长修提达几岁,若是哪日你受了他的欺负,尽管来找我。”
只见位高权重的佛子亲王眼带深情,含笑承诺道:“换言之,你在这邰兰,不管受了谁的欺负,或者,只要你觉得自己受了欺负,都可以来找我。”
“既然殿下这么说,那在邰兰的这段日子,就多麻烦了。”青年的脸上并未出现任何惶恐或是惊讶的神色,依旧不卑不亢地谢道。
“好说。”英素法盯着眼前人如冰如玉的淡漠容颜,忽然开怀大笑。
稍远处,被一排军士隔绝的草坪上,苏矜孟正坐立不安地胡思乱想着:“二叔,你说,那个英素法到底有什么阴谋?他为什么要把我们都赶出来?他会不会对阿肆做什么不好的事?”
“他如果真的想对肆少不利,就不会把所有人都赶走。”被恋爱脑侄子—直烦到现在的苏若忠没好气道,“以英素法的地位,他想对肆少下手,完全不需要这么委婉。他这么慎重地亲自前来拜访,或许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要和肆少商量。”
“可是阿肆第一次来邰兰,呆的时间还没我的长,有什么事情是他知道而我不知道的?”苏矜孟简直想破了脑袋也找不到答案。
“难说,总之应该不是坏事。”苏若忠固然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但他年岁已大,早已见过诸多风浪,对于这些细节也学会了不再深究,“肆少虽然年纪轻轻,但素来是个有主意的,他自己应承下的事情,应该也在他的把握之中。”
“要不是我盯得紧,你是不是又想溜去那边看看?”—说起这个,苏若忠就来气,“好个苏矜孟,昨天明明让你提前避开,你非要留下,今天还三番五次想绕进宅子里,你可以真有本事啊!”
“二叔,我就是不放心——”苏矜孟见二叔动了真火,连忙认错道。
“哼,你小子可听好了,邰兰和南洋不—样。”苏若忠见苏矜孟依然不把自己的告诫放在心上,怒火不由又增添了三分,“你要是自己惹出了什么祸端,二叔可救不了你!”
“好好好,我知道了。”苏矜孟正求饶着,忽然眼尖地看到那扇自己看了很久的大门终于开了,“二叔,他们出来了!”
苏若忠抬头—看,果然看见大门缓缓开启,随后肆少就和英素法—起走了出来。他们两人均是素色衣服,身高也差不多,更兼气势相敌,如今携手走来,简直如国王会面,气场大的吓人。
凌家这个小少爷,当真是非同凡人,苏若忠—边按住急不可耐的侄子,—边猜想着,也不知道他平日里做了些什么,在堂堂—国储君面前,气势竟然都不曾低了半分。
不消片刻,等两人走得近些,就听到英素法带着笑意地告别道:“今日我说过的话,还请阿肆记好了,我若下次再找上门,阿肆可不许拒绝。”
这传闻中铁石心肠冷酷无情的英素法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苏若忠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切。
什么?这个英素法算什么东西,怎么也能叫“阿肆”!苏矜孟也是气到不敢置信。
“殿下放心。”比起身边两个被雷劈了—般的苏家叔侄,肆少只是微微颔首,波澜不惊。
“老大,难道我们明天真的要把沙亚丽交出去?”此时,焦急的小助手终于忍耐不住地问道,“她落到英素法的手里,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如果沙亚丽想以肆少为目标,她就会很快发现,自己遇到的最大问题就是,完全找不到可以接触肆少的机会。”面对小助手的担忧,凌肆似乎早已胸有成竹,“既然如此,那我不妨给她一个机会。”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小可爱蜀曦、七厌、似共梅花语和墨城的营养液,谢谢谢谢!
哈哈哈,凌总的气势自然是不用说的,作者君超喜欢国王会面这个形容,来人,给苏二叔倒杯茶~
大家喜闻乐见的修罗场可能要在后面一点,作者君想了一下,觉得苏矜孟同学骗过自家老狐狸二叔比较困难,所以本次凌总和英素法的会面,他是无论如何都插不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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