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后来传承了他的衣钵便改名了。除了少数人便没人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了。”
“我本来四处游历,恰好君宴晕倒,太医救治无果,皇后也就是现在的太后给我传信救治一下他,我就来了,来了才发现是蛊虫,我就更感兴趣了。之后就是你也倒下了,太后又来找我了,我本来不想来的,可是谁叫你是乔国公府唯一的独苗了呢,我就又来了。”
乔惜若有所思,看着眼前俊朗年轻的男子,昨儿她刚刚清醒时候他还是冷淡的语气,现在又变得如此熟悉的口吻,仿佛他们认识了许久一般。因此对他说得话最多只能相信一半,乔惜笑笑道:“那惜儿就多谢小叔叔了。”
“小侄女,你有什么打算啊?新帝看来是要护着那人了,你这个皇后看来做得艰难啊。”左临屿懒洋洋靠在座椅上,调侃道:“大周不是皇上皇后共治吗,要不要将他架空啊!”
在大周的历史上,皇后将皇上的权利架空也不是没有发生过,不过大多数是因为皇上沉迷后宫懈怠朝政或者是因为皇上不想处理朝政主动将权利让给皇后。朝臣也十分不解大周先祖作出皇上皇后双主共治这样的决定,这样皇上都被架空了就不怕皇后改朝换代吗?
可是事实是每一代的皇后都没有造反,反而是勤勤恳恳地为大周服务,挽救着昏君那不多的名誉。
乔惜端起茶杯微抿一口茶,没有回复左临屿的调侃,开口问道:“我身上的子蛊已经被取出来了,种蛊的人会发现吗?会不会再给我种下新的蛊?”
左临屿慢条斯理道:“一般来说,蛊虫两只为一对,分为子蛊与母蛊,持有母蛊的人可以远距离操控子蛊,只要子蛊不死,母蛊就不会发现;若是母蛊死了,子蛊就会立刻死去。我仔细研究了你们身上这两只蛊虫,发现了些许的差距。你身上那只蛊颜色比较鲜艳,而君宴身上那只蛊通体颜色较浅,只呈现出粉色,昨晚这只蛊一个劲地想要靠近那位舞贵人,看来这只是同心蛊啊。”
“至于你身上这只蛊,我们常说越是漂亮的东西毒性越强,你这只蛊看来只是单纯想要控制你,若是你强烈反抗只会毒害自己。当然这样鲜艳的颜色的蛊,也算是一个小蛊王了,你怕是无法抵抗。”
乔惜:“......”
上一世她的确是无法抵抗,只能亲眼看着自己被控制!
只是,为什么给君宴下同心蛊后又给自己下控制的蛊,她并不在意君宴与步依依如何,为何要给自己下蛊?而且自己每次控制不住身体对步依依下手又是一些不痛不痒的小麻烦,仿佛就是为了给两人添堵一般,幕后的人到底想做什么?幕后之人又是谁?
“你能靠着子蛊追踪到母蛊吗?”
左临屿与乔惜对视一眼,微抬下巴,语调仍旧是松懒道:“当然可以。”
乔惜歪头看向左临屿,浅笑道:“小叔叔,帮个忙?你来得这样快,背后人肯定不知道我身上的蛊已经被你取出来了,我们去看看到底是谁想要害我。”
左临屿听着她将接下来的事情安排的明白清晰的,似笑非笑道:“不是已经知道是那位舞贵人做的了?何苦浪费这样的心力?”
乔惜轻笑一声,悠悠道:“那位舞贵人只怕没有这样的魄力。”
上一世她看着自己手段拙劣地针对步依依,却也能够明显知道对方是个温软的女子,同心蛊下到她和君宴身上还能说明她想和君宴一直在一起,但是往她身体内下控制的蛊,又是控制着自己对她下手。
若是步依依一手策划的也就罢了,但是在这些拙劣的手段面前仍旧是无还手之力。
乔惜看着都为她恨铁不成钢!
只怕这幕后之人是另有其人,可能也与步依依有关。
最后左临屿也同意了乔惜的安排,他从居所带着一个灰色的罐子来到凤仪宫,乔惜挥退众人,期待地看着他手上的罐子。
只见他将灰色的罐子置于地面上,将密封十足的罐盖打开,他拿着一只竹笛吹了几个音,一只通体黝黑,足有成年人两个拳头大的蝎子爬了出来,将他从小瓷瓶倒出来的五彩蛊虫一口吞下。
乔惜惊呼:“等等!不是说子蛊死了母蛊会有反应的吗?”
左临屿无辜道:“你说要去追踪幕后之人的。”
乔惜:“......”
你也没说要吃掉子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