呛嗓子眼的点心渣全喷荀彧衣服上了,她赶紧跳起来给荀彧拍干净,一边咳嗽一边问:“咳咳…你说的人是司马徽?!”
荀彧这时默不作声地看了她一眼,神色平淡,状似不经意地开口问道:“绵绵知道他?司马先生的文名竟声动洛阳么?”
“对呀,他很出名的!”白驹不疑有他,几乎是被一种天上掉馅饼出门中彩票的狂喜所卷席。
拜托!那可是水镜先生司马徽!诸葛亮和徐庶的老师,庞统的义兄!如果是打牌的话,此人好比黑桃同花顺,四个二带小王。
白驹想到此处,忍不住和荀攸执手相看泪眼:“攸攸哥,谜底你想出来了吗?别玩了,快点想!”
荀攸无语。
“没有,想不出。”他冷静地把手抽出来,“你不是要做烧饼钓鱼么?先去钓你的高人吧。”
在阳翟,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还会做机关的人难道会有许多个吗?按照老天的尿性,白驹要找的多半也是司马先生。
当然,这一点他完全不打算告知白驹。
“先尝尝你的饼,棋谱明天再想。”荀攸慢悠悠地说,“卖烧饼这个主意不错,祝你成功。”
白驹狐疑地看他,试探道:“你这个姿态真的很像在憋坏水。”
“有吗?”
蓝衣的少年郎拢着手微微倾身,露出和善的朴质笑容。
……绝对是在憋坏水,白驹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