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众人忙着追查,自己心中自得?”
沈阳沫连连道:“陛下明鉴,臣万万不敢,恨不得处置了小子。”
这话自然不实,起初担惊受怕,待风波过了,有这么一个让朝中人忙得团团转的儿子,心中不免自豪。
姬梵听暗想沈阳沫当年若是处置了,也就一了百了了。
可换位想想,若是她又这么一个文采奕奕的皇子,她舍得处置吗?
自然不会,姬梵听微微一晒,就是不是亲子,犯了过,她今日依然舍不得处置了他,更不说沈阳沫了。
姬梵听慢悠悠的抿了口茶,道:“当年你如何察觉,又如何罚他的?细细说来。“
沈阳沫虽不懂为何陛下一下便转换了话头,但自然是恭恭敬敬的道来:“臣于御书房便起了疑,小子笔锋凌厉,常人难以临摹,因此便回府中说陛下已然查了出来,小子信以为真,便说了出来。臣自然震怒,重罚百鞭后,便罚他在祠堂中每日跪了三个时辰,让他修身养性,不可自得,不可声张。此后几年,若有朝事,臣也与他相商,允他进出书房。“
姬梵听听过后,忽然释然了。
若是大乾多些这般文采奕奕的男子,她也是喜闻意见的。
只是如沈星辰这般的,只怕百年难得一见。
“朕宣你来,原就不为此事。你可是看到了情报中所写的?”姬梵听肃声问道。
沈阳沫惶恐地要再次跪伏下。
姬梵听眉眼淡淡,抬手制止了。
随即两人一直谈到深夜。
第二日,沈阳沫因涉嫌通敌之故被陛下打入天牢的消息传遍了京城。
同日,羲王被直接传召到宫中,出宫时脸色凝重,众人皆猜测是否是府中王君也有通敌之嫌。
姬玄羲缓步走到了衡泌院,在沈星辰不解的目光中对着他轻声说了一句:“如有变动,将一切交于本王,不必相信她人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