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量他。
傅晟然语调温柔,嗓音低哑坚定,抬首笑得热烈而自在:“没有。”
按耐住蠢蠢欲动的脚趾,李菡萏思绪漂游,想:傅晟然脑子坏掉会不会对天盛造成影响,从而影响她拿到的股份分红。
“如果我结婚呢,”她不失礼貌地回怼,“那你总可以放弃了吧。”
他想也不想道:“我可以等你离婚。”
椅子被她站起的动作带倒,李菡萏决定摆道理,虽然不知道事情的发生是为什么。
她直白地说:“你知道吗,得到不珍惜的人我们一般称之为渣,失去后不依不饶要挽回的称之为贱。”
“人可以渣,也可以偶尔犯贱,但最好不要又渣又贱。”
她提上挎包,扶起倒下的椅子时笑容甜美。
“抱歉,我和男朋友约定的时间快到了,就先失陪了。”
他眼尾泛起红晕,眸中湿气聚集成水珠,一滴滴滚落,温热的泪珠落在脸颊上变得冰凉。
包厢的门被重重地关上。
傅晟然坐在位置上,心知肚明再次惹火了她。
上次还是八年前,他选择分手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