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了一回。
司徒演的目光落在兄长身上。他想着,唉,一母同胞,如果身体倍儿棒的是兄长多好。
兄长是父亲母亲嘴里的天之骄子,不像他一事无成,念书不成,习武不成。
对于兄长的能耐,对于兄长的方方面面,司徒演是心服口服。就一样让人心忧,便是兄长那不争气的身体。
“母亲病了,二弟,你再病了,岂不是让母亲更心忧。”司徒湛又道:“我方才已经问过替你诊脉开药的禅师。你乖乖吃药便会无恙。”
“我会好好吃药。”司徒演赶紧回道。
“兄长怎么来了大相国寺?”司徒演又转移话题。
“渝二哥领你来大相国寺祈福,二弟你的性子就像一个泼猴,好动爱玩,我不放心,就来瞧瞧。”司徒湛说道。
司徒氏一族分东西二府,东府是族长一系。如今司徒氏一族的族长是东府的司徒渝,论辈份他与司徒湛、司徒演兄弟是一辈人。
西府就是魏阳侯府一系,东西二府百年之前是一个祖宗,如今已经出五服,只算是宗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