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几天。到时候,我就假扮大夫去给他看病。故意把病说的很难治,很严重,然后趁机向他们索取重金。然后随便给他喝点什么,等三五天后,他醒了,我们不就发财了?”
说完,他乐的满眼闪星星,“怎么样?我这个办法不错吧。”
夏粼可没高兴,反而皱起了眉头,“你可知道他们是好人还是坏人?”
黑子一头雾水,“不知道啊,这和咱们发财有什么关系?”
夏粼脸色微沉,“如果他是恶人,为非作歹,钱财来历不明,我们这么做还算说的过去,可如果他们是好人,这么做,你觉得对吗?”
“那有什么关系,反正你看他的下人,一个个穿的都很体面,可见这家人一定很有钱。”
“人家有钱是人家的事,只要不是不义之财,就不该被觊觎。”顿了顿,夏粼一脸凝重,“黑子,我怎么觉得你和我一开始认识的不一样了?是谁说的做乞丐也要做的体面?你现在这样,和纪老大有什么区别?”
黑子急了,“我和姓纪的怎么能一样?他那是打劫,明抢,有时候还伤人,可我没有啊。你下毒又不会毒死人,他们也未必缺钱,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再说,我现在能一样吗?手下那么多兄弟呢,我不能让他们跟着我受苦呀。”
“做乞丐本来不就是饥一顿饱一顿的。”夏粼道。
“所以,我就不想再做乞丐了,如果这次能发一笔财,我就带着兄弟们找个小地方,开家酒馆儿,以后就能过安稳的日子啦。当然,酒馆的主人,肯定是幕后老大你的。”
“我不稀罕。”
见夏粼真的不高兴了,黑子咧嘴一笑,“老大,你生气啦?我就随便说说,你还当真了?”
“你刚才可不像随便说说的样子。”夏粼撇了他一眼,念在他可能是这世上唯一一个说千毒门好话的人。算了吧。“你呀,不要被**冲昏了头脑。”
“是,老大说的对。我以后再也不动这种念头了。”
夏粼扯扯嘴角,“行了,你还是别跟着我啦,去看看其他人吧。他们跟着纪老大时间久了,有些毛病改不了,你还是去看着点儿吧。”
“对对对,我还真得去看着点,不能让他们乱来。”
黑子说完走了,夏粼在城里独自闲逛,看着街上形形色色的人,兀自琢磨:我这回该假扮什么人呢?
老太太?富商?□□……
扮乞丐都能被人认出来,我看也没什么好扮的了。
究竟是谁给我传开的?真是糟心。
就在她到处观察路人的时候,更糟心的事发生了。
不远处,一个熟悉的身影朝她徐徐走来。
沈诀?!
她赶忙背过身去,五官拧到了一块儿。
这个瘟神,他怎么又来了?
不是一个北上,一个南下了吗?
话说,沈诀一路北上,追踪夏粼,却没有半点线索。因为夏粼不会骑马,多半会选择乘车,而乘车走官道又行的慢,他不可能连追数日都不见其踪影。之后,他仔细琢磨,这才恍然大悟意识到,按夏粼一向诡诈的作派,除了北上南下,还有另一种可能,就是呆在原地不动。所以,他联络了陈武,又一起返回了金江。
夏粼趁他们没注意转身就走,结果还没到街口,又看见一个人,素衣长发。
华红升?!
他,他他他?
怎么还没回神农谷?
华红升数日来,日夜兼程终于赶至金江,原想找杜家老太问个清楚,可到了才发现,杜家已经一把大火不复存在了。他失魂落魄的在街上走,不知何去何从。
夏粼顾不得管他为何如此落魄,回头看,沈诀陈武一前一后的正朝她走来。
真是前有狼后有虎,我的天呐!
我该往哪儿逃?
眼看一头一尾俩怪兽渐渐朝自己靠近,夏粼身子一蹲,干脆缩在街边墙根儿下,把头往膝盖里一窝。
“行行好,施舍点吧……”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阿宝妈”投雷,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