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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2 / 3)

住表面的平静,尖利的指甲遏住大宫女的脖子,“陛下不可能这么绝情,是不是你这狗奴才又在骗本宫?”

大宫女一动不动,任由她拳打脚踢。

发泄了一会,像是想明白了,一脸平静地问道:“他是不是又去了蒹葭殿里,陪着李道容那个贱人。”

“贵妃连带这五皇子这几日偶感风寒,陛下一直在陪着她们......”

存心跪在地上,连着请了几日,她连陛下的面都见不到,都是崔公公打发她走。悄悄瞄了一眼缩在地上的殿下,她不知道贵妃的风寒严重不严重,可看殿下脸已经不苍白了,转而是红彤彤的好像一块火炭。

“娘娘,殿下发烧了,要不我们先请太医来......”

“住嘴。”玉皇后看着趴在地上的惊雪棠眼中已经没有那份怜爱,转而是深深的怨恨,她一脚踢在小小的身躯上,“同样是风寒,为什么你就请不来陛下,为什么......”

她是皇后啊。

他们二人自小指婚,青梅竹马长大,为了配得上他,多年苦练琴棋书画,她贤惠宽容,亲自在后宫为他纳了这么多妃子......

为什么他偏偏看上了一个家世相貌才学,样样都不如她的李道容......

为什么西贡的珍珠全部给了她......

为什么万国来朝时只带她出席......

为什么把协理六宫的权力给了她......

为什么把皇后的凤印给了她......

她才是大夏的皇后,是惊蛰澜的元妻,是皇子皇女的嫡母,宗法礼制都在她的身后,为什么要这么羞辱她......

玉花怜瘫坐在地上,像一朵没有任何生机要枯萎的花,泪珠肆无忌惮的落了下来。

他的母亲又在伤心,惊雪棠挣扎着爬起来,伸出稚嫩的小手擦了擦玉皇后的眼泪,强忍着身体不适安慰道:“母后不要难过了,阿雪会一直陪着你的。”

小小的孩子说着这些话,虽未宽慰到她心里去,却仍然给她带来一丝温情。

玉后紧紧抱着惊雪棠,一直在他耳边反复呢喃,“阿雪,母亲只有你了。”

“我的阿雪。”

说罢她从宽大的袖口掏出一个透明的瓷瓶,举到惊雪棠面前,烧的迷迷糊糊的孩子看什么都重影,但仍然清晰地看见里面一条赤如鲜血的虫子肥嘟嘟的在不停的撞击瓶口发出乒乓的声响。

“母后,这是什么?”

“这是一个能让你父皇在乎我们,看我们的宝贝。”玉后脸上泛起了难得的笑容,这是她好不容易托驻守在南疆的哥哥带回来的蛊虫。

她从盘好的乌发上拔出一根簪子,惊雪棠突然生出了一种莫名的无奈,他出生便是连日的大雪,父皇厌弃他于国不祥,连带着不喜欢母亲。

是他拖累了母亲。

以往母亲生气了便用簪子扎的他浑身都是伤口,再去请父皇。

就算父皇在不喜欢来这里,可他到底是太子殿下,受了伤,病了,天下礼法前朝大臣也会逼着一个父亲怜惜自己的儿子。

即便他不喜欢这个儿子。

惊雪棠依然乖顺的解开了衣衫,露出满是伤痕的肌肤,可这次簪子没有划在他的后背而是落在他的手腕处,鲜血涌了出来,直到母亲打开了瓶口任由那种肥嘟嘟的虫子爬在他胳膊处时......

他害怕了。

剧烈的挣扎,想到抖落这只虫子,可他被母亲狠狠压着,蛊虫的进入极其痛苦,他亲眼看着虫子喝干了他流出来的血,一点一点啃食着他翻涌出来的皮肉......

“我是你儿子啊。”

“母亲,我是你亲儿子啊。”

嘶哑的声音一直回响在凤阁里,可压在他身上的人比戏文里唱到的郎心似铁还要硬上几分,还要用最温柔的声音哄道,“阿雪,再忍一忍就好了。”

直到蛊虫彻底进入,她才松开了手。

薄薄的一层皮肤被拱出一个小弧度,走到哪里蜿蜒到哪里,最后彻底消失在皮肉里。惊雪棠就这么睁着的眼睛空洞洞地看着母亲。

全身都好疼......

他不免有些怨恨,这些年她为了讨好父皇做的疯癫事,数都数不过来,可他们一个母一个子......

他自幼不得父亲喜欢,母亲也不得父亲喜欢,后宫还有一个李贵妃时时刻刻刺激她,这才让母亲的精神时好时坏......

所以,他不能怨恨母亲。

来不及说些什么,惊雪棠瞳孔瞬间放大,心脏处好似被什么东西揪着一刀一刀的来回割,未知的恐惧一下子包裹住了进来,他拽着玉花怜的裙摆,想叫母亲救救他。

可疼的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在一旁的存心吓坏了,她急忙过去,抱起小殿下,轻轻啪打起他的脸庞。又跪着爬到主子面前,哀求道:“娘娘,快给殿下解药吧,他才六岁,受不住蛊毒噬心的疼啊。”

玉后的手攥着桌角,忍的青筋都爆出了,可就是一动也不动。

直到惊雪棠彻底抗不住一口血喷了出来,玉后这才手忙脚乱地抱起惊雪棠,撕扯着声音吩咐道:“快去请陛下来,就说太子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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