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其中又有些心怀仁慈的,巴不得有人来做这件事,除此之外,还有一些本就对辛野裳抱有敬意的,不肯逆着她。
如此一来,这些人索性只装作被辛野裳吓呆了的情形,任由她“胡作非为”,这也算是一种“天时,地利,人和”了。
辛重光无奈,却更坚定了几分:“等见了世子,必定要他想法把你摘出来才好。免得更捅破了天。”
容怡公主正在厅内跟容均天说话,看到他们兄妹来到,眼前一亮。
她不晓得辛重光跟辛野裳是亲兄妹,只看他们两个少男少女,一个高挑挺拔,一个娇小玲珑,明珠美玉似的从外而来,极为相衬。
容怡公主便笑道:“我还想为何世子这般放心,不肯自己出去找寻,原来是有更可靠之人。”
辛重光跟辛野裳因毫无邪心,并不懂她的意思。
容均天却听了出来,他不动声色,朗星般的双眸看着辛野裳,温声道:“可受惊了?”
辛野裳避开他的目光,垂头道:“先前被一拨百姓挟裹,不小心便出了城,幸而没大事。让兄长跟公主担心了。”
容均天看着她凌乱的发鬓跟赃物的衣裙,喉头一动,却道:“无大碍就好,想必你也累极了,先进去洗漱歇息吧。”
“妹妹跟我来。瞧你……”容怡公主极为机变,上前来拉住辛野裳的手:“好好的王府贵女,几乎弄做个落难丫头一般了,真叫人心疼。”
她回头,含情脉脉地对容均天道:“允郎,我带妹妹进内梳理,不扰你的正事了。”
容均天微微欠身,回以一笑:“有劳殿下。”
辛重光原先只是耳闻,如今眼见如此,心中叹为观止。
且说容怡公主领着辛野裳向内而去,边走边问:“方才跟你一块儿回来的那位,就是大名鼎鼎的辛小将军?果真风采不凡!”
辛野裳虽对公主为人不敢苟同,可听她称赞自己兄长,不由也与有荣焉:“正是辛氏少将军。”
容怡公主啧啧:“我就知道是极出色的人品,毕竟是辛大将军的子嗣,妹妹已经是那样绝色的人物了,兄长竟更是鲜衣怒马,英武少年……”
辛野裳本正含笑听着,可越来越觉着不对:“公主、您说……什么绝色人物?”听容怡公主的语气,怎么好像见过“自己”一样?
她问过之后,又觉着必定是自己多心了。
不料容怡公主笑道:“你不知道?方才我来的时候,辛姑娘正在府内,我们还说了几句话呢,啧,真是婉雅大方,不愧名门之后。”
“你说……谁?”辛野裳如闻惊雷,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