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宸:“……想来他应该就是吴王钱殷了,人家也不是对糯米不安好心,只是觉得她像他的侄女罢了。”
乔锦娘道:“你不知民间的人贩子便是这样的,说着是侄女,实际上便就是人贩子,况且,他说出来的那些胎记,和糯米全身上下无一处能对得上的。”
乔锦娘对那个钱员外记忆比较深刻的是,他在外边见到了糯米之后,就天天来百味楼之中用膳。
他说是糯米的叔叔时,乔锦娘本还是很开心的,以为终于给糯米找到了亲人。
可是说出来没有一个痕迹是能对得上的号的,像极了是骗人的人贩子。
乔父乔母之后就认定了他是拍花子,不许他再进百味楼一步。
“你怎么知道他是吴王的?”乔锦娘问着。
陆宸道:“我幼时见过他,他的模样没有太大的变化。可能是我长大了,所以他并没有在百味楼之中认出我来,又许是也在百味楼认出我来了,却不想旁生枝节,让钱家牵扯进去朝堂之事中。”
乔锦娘叹气道:“你若是真的是吴王的话,那么他就不是人贩子,不过,他说的胎记黑痣无一处能和糯米对得上的,想来也不是糯米的亲叔叔了,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