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将会发挥出巨大的作用,很快会让当地的百姓衣食富足,不再有大批的流民。
除此之外,还要继续延续在江北的打土豪分田地,他已经派人暗中查访各个州府郡县的土豪士绅的名义,并且制定了黑白账册,布置了监察使者。
朱瀚设立各州府的监察室,专门用来核对那些罪大恶极的土豪劣绅,将会公开审理他们的罪行,然后没收他们土地,分发给当地的穷苦百姓。
如此一来,又可以获得江浙一带大批的肥沃土地。
足以用来安顿那些没有田地的贫苦农民和流民等人,稳定江南的民生。
朱瀚的第二板斧就是砍在了工商。
这一个决定可是大大出乎施耐庵、刘伯温、胡惟庸等人的预料。
他们知道副帅朱瀚是重视工商,但是没有想到竟然是重视到如此的地步。
朱瀚在工商上的大手笔足以让所有人震惊。
他把金陵、苏州、松江、常州大半个江南的所有工匠都登记造册。
每个人的年龄、户口、手艺、然后、工龄等等,都制定了详细的鱼鳞册。
按照这些工匠的鱼鳞册,朱瀚打算建设三个重要的工商中心。
第一个就是江北的滁州,作为自己的老巢,那里会作为一个小而精的研发储备工业基地。
还有两个就是金陵和苏州,作为新筹办的工商业集中地,大力兴办冶铁、玻璃、制糖等。
“大人,苏州的沈家、周家、杭州的钱家等各家大户家主都已经来到了金陵,都已经随时待命了。”施耐庵又是说道。
朱翰微微点头。
这些人乃是江浙一带最为有钱的土豪大商。
甚至于,有许多人家都是传承几百年的世家大族,比如那个杭州的钱家,祖上就是五代十国时期的吴越国王钱镠的后代,作为盘踞在江浙的大宗族实力,朱瀚自然是非常重视他们,跟这些人是需要先合作,然后再慢慢分化瓦解他们。
朱瀚说道:“先派人安排一下,让他们在驿馆休息一天,明天晚上我在府衙里设宴款待他们,这些可是大大的肥羊在,要让他们大出血,可得好好哄一番他们。”
朱瀚说着就笑了起来。
施耐庵、胡惟庸、刘伯温等人也都是附和着,跟着笑了起来。
朱瀚的工商大计划需要的大批钱、粮食、银子,还有工匠等,可都是需要从这些世家大富商手中薅出来的。
毕竟,财力、人力等资源现在都集中在这些大商人世家手中,让他们乖乖交出来以后,朱瀚手中拥有的那些先进技术才能大放异彩。
这时候,朱瀚又是转头看向胡惟庸,然后向他说道:“胡惟庸,我派你去请南孔的家主,怎么还没有来?”
当年北宋灭亡的时候,曲阜的孔氏一族分裂成了南北两支长房长孙。
长房的也一直跟随南宋朝廷来到了江南定居,另外一支则是留在了曲阜老家看守祖坟老宅。
从此之后,衍圣公的后裔就分成了南孔和北孔。
按照道理来说,长子长孙的嫡系正统是应该是南方的孔家,但是南方孔家接二连三推辞掉了元朝衍圣公的册封,衍圣公的头衔从那个时候就落到了北孔的头上去。
胡惟庸赶忙躬身,说道,“大人,下官按照大人的命令,已经派人去了衢州请孔家人,不过孔元朗恰好生病,一时半会无法动身,最少也得等个十天半个月才能来金陵。”
“什么?真的病了吗?”
朱瀚微微一愣,心中不禁犯起了嘀咕。
“到底是真来不了,还是假来不了?”
朱瀚的第三板斧计划,就是要砍在儒学和科举之上,而作为儒学的一个最大的金字招牌,孔家人的名头自然要好好利用起来的。
所以朱瀚派人去衢州请南孔的当家人前来金陵,就是这个目的。
想不到南孔的家主竟然也是如此狡猾,请都请不来,朱瀚心中自然是怀疑他的是否是在首鼠两端的观望。
胡惟庸听到这话,赶忙说道,“大人放心,那孔家的家主绝对不敢欺瞒大人,下官这一次派人去请他的时候,顺道也派了两名医官跟随前往,那两个医官回来说,孔家家主确实是病了,诊脉一番后,从脉象上看,似乎还病的不轻,确实是无法来金陵的。”
朱瀚闻言,不禁说道,“哦,竟然是真的病了,那可说到底是生的什么病?”
胡惟庸赶紧说道,“听医官说,似乎是多年积劳成疾的肺痨。”
“什么?肺痨?”
朱瀚一听,大为吃惊。
对于孔家这种富贵人家来说。
像是什么营养不良导致的痨病,那是根本不可能发生的。
而且多年积劳成疾的说法更是扯淡,孔家怎么会把堂堂家族给累出劳病?
如此一来,朱亥自然就是想到了带有传染性病的肺痨。
“若真是肺痨病的话,那可还真是危险。”朱瀚说道。
他娘的,若真是肺痨,那可是具有传染性的肺痨。
病人使用过的衣物,还有唾液飞沫,都是可以传播肺痨的。
结核杆菌一旦落入人体,对于这个时代的古代人来说,几乎就是不治之症,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