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等着器官一步步的变坏,最后就是等死。
但是,朱瀚之前先签到,奖励了许多的抗生素,虽然抗生素的数量不多,但是架不住每一支抗生素的含量单位特别的巨大。
对于这个时代的古代人来说,一只普通的抗生素只能治疗现代人打一针,但是却能治愈至少几百个古代人的炎症感染。
“既然这样的话,那就不用让孔家家主来金陵了。这样吧,胡惟庸,你带着我的手令,过一会去找府衙医务官那里,领取一批药品,再派人带着医官去衢州,给孔家的家主用这一批神药,若是对症状话,一旦用药,管他药到病除,多年的肺痨也不过三五日就可以痊愈,绝对是立竿见影的好起来。”朱瀚说道。
“遵命,大人!”胡惟庸连忙领命。
如今的南孔家主孔文长才不过是三十多岁,在江南一向是有非常好的名声。
他的儿子也才几岁,根本无法支撑家业。
若是南孔的家主倒下去了,旁支后继人可就没有这么大的名声了啊。
对于朱瀚来说,自然是名声越大的孔子后裔,那使用起来自然也就越发的有用。
朱瀚‘三板斧’政策分别委派了刘伯温、胡惟庸和施耐庵三人去具体实施部署。
刘伯温负责厘定江南的土地还有准备,施耐庵则是帮忙联络江南的世家大族、富商等人,出钱出力,帮助红巾军稳固金陵的工商、发展、工商。
而胡惟庸的任务,则是从南孔为切入点,把将来儒学大复兴运动的旗帜给牢牢掌握在朱瀚自己的手中。
对于混乱了一百多年的儒家学说来讲,只要有孔子的后裔站台支持朱瀚,那即将推出的一系列新式儒学,必然会减少很多阻力,畅通无阻的四处推广施行。
又是经过半个月的准备,江南行省轰轰烈烈的分田分地大运动开始了,数以十万计的江南百姓们,人人分到了好几代人做梦都不曾拥有的土地。
他们对于新来的江浙行省平章朱瀚感恩戴德,纷纷在各地自发建立的生词给朱瀚赋,每天都是全家老小恭恭敬敬的焚香祷告,诚心诚意给朱瀚大帅祈福。
相对应的,自然也有一批罪大恶极的土豪劣绅,被红巾军镇压,不仅没收了他们的土地,还有家产,而且本着追责问罪的原则,公开审理处以了斩首等刑罚,极大地震慑了民心。
浙东,衢州。
作为南宗孔氏的宅邸,衢州孔府的规模,相对于曲阜的北孔来说,可就是寒酸多了啊,既没有占地数百亩的规模,也没有比肩城墙的防御,就连使用的砖石都是比北宗孔氏规制小的多。
不过,南宗孔氏却是有一股子真正的书卷之气。
在这个家族中一直流传下来,而不是像北孔孔氏衍圣公那般钻营投机。
“咳咳咳!”
憋闷的咳嗽声,从孔宅内院里传出来。
南孔家主孔元朗躺在床上,一脸难受的神情,旁边的一名医士手持银针,正在给孔元朗针灸。
“痨病乃邪毒入体,针灸药石不管用了,我这医术终是乏力啊!”
在一番针灸之后,医士却是一脸愁容,显然是没有什么进展。
孔元朗却是不忍心打击医士的一番辛苦,强颜欢笑的说道:“伯仁兄谦虚了,其实我已经是感觉好多了。”
这个医生名字叫做滑寿,乃是江南数一数二的名医,更是书香门第,与南宗孔家非常交好。
滑寿滑伯仁叹了一口气,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其实,我这病自己知道,并不能急于求成,必须要慢慢来的。”孔元朗说道。
滑寿心中叹息,这痨病根本就不是什么慢慢来就能好的,他滑寿行医数十年,凡是患上痨病的人,不管你是什么达官贵人,还是贩夫走卒,最后就没有一个人能够好好痊愈的。
痨病,最终的结局就是一个死。
正在这个时候,门外传来了一声家仆禀报的声音。
“老爷,老爷,金陵的江南平章府衙门来人了啊!”
孔元朗一听立刻就是从病床上起身,“什么,又派人来了吗?”
瞬间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不久之前孔元朗拒绝了红巾军江南行省平章朱瀚的征调任命,虽然是真的生病,但是在一般人看来肯定会觉得是自己托病躲避。
“这些红巾贼,还真是欺人太甚!”滑寿面色恼怒的说道。
滑寿也是觉得,红巾军再一次派人来到衢州孔府,肯定是又要催逼孔元朗去金陵接受任命的官职的。
毕竟,圣人孔子后代的名声,对于造反起家的红巾军来说,简直是太重要了啊。
因为一旦能够让圣人孔子后裔成为红巾军的官员,立刻就能够让红巾军获得极大的声望。
“唉,快去请进来吧,我这换个衣服就去相迎。”孔元朗连忙说道。
“是,老爷!”
家仆连忙应声说道。
“子明兄,红巾军有派人来,只怕是要逼迫你去金陵啊。”滑寿担心的说道。
“若真是那样,也是只能强撑病躯走一趟金陵了。”孔元朗说道。
等到换好了衣服,孔元朗在滑寿的陪伴下,来到了前院打听迎接从金陵来的红巾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