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吗？”
何昭摇头，“孰轻孰重，每个人心中都有不一样的权衡。但商离之于臣，重之又重。请圣人三思，禁婚令于大齐世家儿郎可能会遭至抵制，沈居安只是一个开始。”
“何侍郎，你愿意抗旨，可曾问过小九，她是否愿意看着你为此而死？何侍郎，小九之于你重之又重，可你却想公然抗旨，这是要致不九于不忠不孝吗？”韩凛进得殿中，他昨夜在西山大营值夜，一身甲胄在身，未能行全礼，“圣人，定之来迟，还望圣人恕罪。”
“定之来得正好，你告诉朕，你是否愿意为了心悦的女子抗旨？”高崇好不容易等到韩凛，这两位大齐年轻一代最为出色的人，一文一武，最能代表世家。
韩凛没有迟疑，“我不会抗旨，抗旨意味着失去一切，包括她。我不能让她失去我，也失去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