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洛阳,冀州的布防仅停留在三年前。”但韩凛还是解释了。
“漠北多有传闻,韩充是因为有内应,才会大举进犯。北燕与我大齐十余载不曾发生如此大规模的战事,虽有短兵相接,但自幽州之战后,一直相安无事。而幽州之战,正是韩将军的成名之战。”王冲也不避讳,“幽州十年未曾收复,将军一战而回,末将佩服之余,还是有不少的疑惑。过于轻易,过于顺利,倒显得过于刻意。”
韩凛无力反驳,也不想解释。成者王侯,败者寇。他成就一段传说,却也备受争议。
“你这话就不对了。”商离站出来,“韩充叛离时,定之才六岁。他失去双亲,独自一人支撑陇西韩氏,又怎会与韩充合谋?”
韩凛用一战证明自己,与韩充划清楚河汉界。
可似乎又回到原点。
当一切发生时,他的出身便是原罪。
商离为他挺身而出,他依然是欣慰的。他依然相信,商离不会疑他,她只是还在丧父的悲痛之中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