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不是这事儿。”辛章敬知道自己往常进来找娘娘,都是因为有事儿要娘娘处理,但是这回情况不一样:
“奴才是有事儿要禀报,容婕妤宫里出事儿了。”
听到这里,谢姿月身形一顿,接着转过头意外地看着辛章敬:
“出什么事儿了?”
按照汉宪宗的性格,应是直接去了容婕妤的宫里,容婕妤对着汉宪宗,难不成还能做什么?
只是之前被人指认,她都能被吓得晚宴无法参加,难不成还敢在汉宪宗面前做什么过激的事?
谢姿月不太相信。
“不是这个,”辛章敬压低嗓音:“据说是容婕妤为证清白要去撞柱,虽然被宫人拦下来,但是重重摔倒在地后就说腹疼。”
“当时陛下让人去请太医,可福康公主儿子那边用着太医,一直缠着不给放。”
结果后面她的腹疼越来越不对劲,甚至还流血了,来福亲自去请,才有太医过来。
太医过来一看,发现容婕妤已经小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