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福晋能凭借商贾之身嫁入王府,还能凭借自己的本事立足,很有些自己的城府。
眼下虽然是自己的心腹这么说,但是这会儿还在宫中,难保隔墙有耳。
所以福晋小声道:“襄嘉长公主娇俏又可爱,正常人都喜欢,至于说别的,未曾定下的事情休要再提。”
被送出宫的三公主就是个前车之鉴,虽然大家都猜出当日推薛妃入水的是她,从而促使她丢失了公主的身份。
但是只要对宫中的事稍微了解一些的人都知道,三公主之前没少和襄嘉长公主发生矛盾。
皇后亲生的嫡公主,身份自然是尊贵不可比拟的,她有这个想法,也要看有没有那个缘分。
心腹听出福晋语气里的慎重,顿时讷讷不语:“福晋说的是,是奴婢鲁莽了。”
她也是想着周围没什么人,仔细想想还是不够谨慎,这话要是被旁人听去,还不知道被传成什么模样。
此处暂且按下不提。
燕洵不愧出自镇北侯,镇北侯世代都是大燕的保护神,当镇北侯一行人赶到边关之后,局势发生了巨大的改变。
原先匈奴众人有多得瑟,在和燕洵交手之后就有多狼狈。
他们明白,大燕这次来的绝对不是碌碌之辈,若是还像对付之前那些将军一样对付他,不会讨到一点便宜。
甚至还会被对方捉住马脚。
上一次的落败就是很好的例子。
和燕洵第一场交战落败之后,匈奴也不再像之前那样冒进。
但是他们本身就不擅长排兵布阵,自己关上门研究了半天的战术,真正实践到大燕身上才知道一切都太理想主义化了。
燕洵不是之前那些将军,他带出来的将士也绝对不可能被他们的伎俩迷惑。
此后一个月的时间,匈奴和大燕共交手三次,次次落败。
大燕之前因为其他将领带队低迷的士气一下子重振。
消息传到京城,汉宪宗龙颜大悦。
这天晚上他还高兴的对顾萱说:“燕酌这小子真是,虎父无犬子,听说在战场上杀敌很是凶猛,这要是回来,朕一定好好奖赏他。”
燕酌这么小的年纪就能为国出力,汉宪宗对这小子的印象非常好。
“燕酌哥哥这么厉害?”顾萱有些吃惊,她还以为燕酌到了边关也是在帐篷里。
没想到镇北侯就那么放心,直接让他去了战场上。
战场上刀剑无眼,这种磨练风险极大。
也就是镇北侯家是武将,若是换做朝廷的官员,一个个将家中的儿子看的跟眼珠子似的,势必不舍得将孩子送到这么危险的地方去。
正因如此,靠着军功升职总要快些,因为这是拼命换来的。
“你和燕酌这小子的关系这么好?”汉宪宗“嘶”了一声,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
“你们不是许久没见过了吗?”
大燕这么几次战役都将匈奴摁在地上打,可谓是一雪前耻。
汉宪宗今日在朝堂上接到战报就是大喜,这会儿的心情出奇好,也有心情揶揄女儿了。
之前派燕酌去边关的时候顾萱也问过,汉宪宗那会儿都没说什么。
顾萱倒是没感觉出父皇别的什么想法,振振有词道:“以前南巡的时候我们都在一块儿呢,关系能不好吗?我和顾城的关系也好。”
说到顾城,一旁笑呵呵的谢姿月想起还没将六王爷福晋进宫的事情告诉汉宪宗,于是跟他说了一声。
汉宪宗笑着点头:“说来这六福晋家是海上巨富之家,家中唯有他们兄妹二人,虽然是商贾人家,但配六王爷倒是相衬,可惜……”
剩下的他摇摇头。
这话虽然没说完,但是就连顾萱都知道父皇想说什么。
可惜这个六王爷看不明白,一直觉得自己的正妻配不上自己,偏宠家里的侧室,导致家里关系不和。
这次六福晋之所以无法进宫过家宴,是因为家中出了变故,她老父出了意外,已是无法管事。
虽然她大哥此次也没事,但是大哥的独子也在此次意外中残废了双腿。
偌大的产业一下子落在她大哥一人的身上,巨富之家的第二代,居然就剩下了顾城一个人。
正因如此,顾城直接摇身一变成了富得流油的世子……
要不然六福晋的心腹也不会那么说,要知道她们福晋的娘家那可是富可敌国。
就算是成日里将钱丢进河里喂鱼听个响,一天丢的还没有赚的多。
“你倒是会辩驳朕。”汉宪宗轻飘飘看了女儿一眼,将话题转向了别处。
襄嘉长公主自幼玩的好的两个玩伴,现在一个即将是少年将军,一个则是巨富之家的接班人兼世子,这等人脉实在令人艳羡。
当然,她自己的身份,才是最具艳羡的资本。
她才是别人眼中的人脉。
又过五天,匈奴和大燕再次在边关一战,这次燕洵一鼓作气,直接将匈奴逼退二十里,将之前战败丢失的城池抢了过来。
此次过后,大燕将士士气高涨,燕洵又布阵诱匈奴入阵,成功俘虏了匈奴的一位将领。
这位将领身份特殊,乃是女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