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张怀民说。
云燕怨毒的瞪着谢安锦,“第一问题谢大人不会忘记当初新婚,大人在洞房之夜抛下我主子离开京城,一去就是五年,期间从未回家,请问我主子怎么生孩子?”
“第二个问题,大人说我主子不 伺婆母,那就更可笑,老夫人每次生病或者不舒服都是主子在伺候,那时大人想必和柳姨娘双宿双栖,哪里想得起家里还有病重的老母亲以及拜堂的妻子。”
“你胡说。”柳玉娇恶狠狠的威胁云燕。
云燕不急不慢,从怀里拿出准备多时的证据,”大人明鉴,这些都是这几年老夫人生病大夫开的药方和花销。“
张怀民又看了一叠单子,鄙夷的看了一眼谢安锦。
“本官看完,证据属实。”
“第三个问题,谢大人说我主子善妒,那就更不可能,要是我主子真善妒,请问柳姨娘怎么还好端端的活着并且生下庶长子,除此之外谢大人还有一个贵妾,四个通房。一个通房即将临盆。”
“最后一个问题,我主子未死谢家便迫不及待的举办丧礼,还准备把我们几个灭口,请问谢大人怎么解释?”
云燕说完乖乖站回刘蓁身后。
别说知情的人就是不知情的人听完这些事都对谢安锦满脸鄙夷。
“我呸,简直不是人。”
“还是官员,我大启的脸都被他丢光。”
“休夫,今天必须休夫。”
“对,我们支持刘夫人休夫。”
“休夫休夫休夫······”
围观的众人纷纷举起手喊。
谢安锦的脸色越来越白,他看向萧元琮求救。
萧元琮脸色比他还不好看。
真是废物。
“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殿下······”谢安锦眼睁睁的看着萧元琮离开,心口一堵。
“锦郎,我们 怎么办?”柳玉娇突然害怕的抓住谢安锦的衣袖。
“不知道。”谢安锦没好气的甩掉刘柳玉娇的手。
等结束他立马带着姜氏姐妹离开京城。
柳玉娇还不知道谢安锦的打算。
“张大人,还有什么疑问?”萧元晖淡淡的看向张怀民。
张怀民笑得比哭还难看,“殿下,自古以来就没有女子休夫的例子?”他不敢呀。
萧元晖看出张怀民的担忧,“张大人只要问心无愧谁敢说什么,况且这是一件利国利民的事情,张大人会受到千秋万代的称颂。”
张怀民:他不奢望称颂,只要别遗臭万年就知足。
最后他怀着无比沉重的心情宣布,“本官宣布刘氏可以休夫并且谢家必须归还刘氏所有嫁妆。”
谢安锦满脸颓废,“大人,不可·····”
萧元晖打断他的话,“我这里还有一份口谕。”
听说是口谕众人又赶紧下跪磕头。
“谢安锦为人卑劣不堪为官,即日起收回所有官职。”
“陛下,臣冤枉。” 谢安锦脸色惨白,全身一软站都站不起。
“陛下 英明。”众人大喊。
刘蓁把休夫的书扔给谢安锦,”签字吧。“
谢安锦不想签可是他知道自己大势已去不签今天肯定出不了这个门。
”锦郎,签吧,你还有我和孩子。”柳玉娇内心激动的不行。
谢安锦咬紧牙齿, 在让他屈辱的休夫书上签上名字,“刘蓁这下你满意了吧。”
“嗯不错。”刘蓁笑吟吟的说。
“张大人,我记得还有一件事没有审。”萧元晖稳稳坐着没动。
张怀民 一愣。
旁边的师爷赶忙凑到他耳边,“柳氏杀人案。”
“对对,多谢殿下提醒。”张怀民恍然大悟,“柳氏,你下毒杀害婆母,可有此事?”
柳玉娇脸色一变,“大人我冤枉,小的从来没有下过毒。”
“哼,证据确凿你还想 抵赖,来人把人证带上来。”
一男一女走进来。
柳玉娇一看见这两人顿时跟见鬼一样,“你怎么还活着?”
“肃静。”张怀民一拍惊堂木,柳玉娇吓得浑身一颤。
“大人,柳姨娘给老夫人下毒致使老夫人中风人也变糊涂。”
“这是证据请大人过目。”丫鬟说。
”大人,小的是柳姨娘请来给老妇人看病的大夫,被柳姨娘威胁,不得不给柳姨娘配制毒药,小的这里有柳姨娘的找小人要毒药的信件。“
张怀民看完所有证据,“柳氏,你认罪吗?”
柳玉娇当然不认,“大人,他们都是刘蓁的人,都是刘蓁的毒计,她想报复我。”
“哼,证据确凿你还狡辩,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来人拖下去重打二十大板。”张怀民生气的说。
“大人饶命,锦郎救救我,我没有下毒我没有害娘,你相信我。”柳玉娇被拖下去。
谢安锦眼神闪烁,他想到一个可以脱身的办法,只要把这一切都推到柳玉娇身上,自己身上的罪名才能洗清。
“大人,小的被这个贱人诱惑才犯下这样的过错,刘蓁,对不起,我不是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