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芩听到这话,忍不住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幻听了。
只是她抬眸看向门外的祁景时,他的表情格外的认真,仿佛真的打算就在今晚,就在此刻,和她共赴巫山。
他将西装外套脱了下来,随手丢在走廊的柜子上,黑色衬衫包裹着他结实的肌肉,还未靠近就能感受到暗含的蓬勃力量。
颈间的领带已被他松开,虚虚地挂在脖子上,平添了一份凌乱的诱惑力。
虽然如此美色站在温芩的面前,但她还是不信祁景会真的和她上床。他对自己的戒心,应当还未完全放下才对。
于是,她拉开了门,勾着一抹极甜的微笑:“那么,景爷,请吧。”
两人一个在门内,一个在门外,就这么静静地站着,谁也没有再动分毫。
就在温芩以为他不会进门时,祁景抬起腿,从她身侧走进了她的房间。
“怎么,以为我是开玩笑的?”祁景看到她有些诧异的面容,挑了挑眉,然后拉过呆呆站着发愣的温芩,将她推到了墙壁上。
祁景的左手撑在她耳侧的墙上,另一手勾起了她的下巴,让她无法躲藏地看着自己。
温芩眼见着面前这人越来越靠近,他的眼底尽是些浓郁到令人战栗的侵占欲。
两人的呼吸随着距离的拉近而交缠着,彼此身上的味道也在相互交融着。
温芩只觉得脸颊发烫,明明只有下巴处的这一小块皮肤和祁景接触着,可她竟感觉浑身都在轻颤,像过了电似的酥麻不堪。
“听到你的心跳了,这么紧张?”祁景停在了离她的双唇还有一指的距离,喑哑着声音低低地道。
眼前这人面若桃花,嘴唇粉嫩,轻启时媚态尽显,娇柔可人。
还未真的与她接吻,他就要醉倒在她动人的情态中了。
她的双眼蒙着一层水雾,应该也是期待与他的亲密接触的。但是他想要的太多太多,他想得到她这个人,她的所有,甚至是她的生命。
他害怕吓到她,也害怕失去她。
祁景松开温芩的下巴,稍稍后退了些,抬手至她的发间,将那一片亮片摘了下来,递到她的眼前。
状况突变,温芩眨眨眼睛,脑子还未反应过来,手已经接过了祁景指尖的亮片。
极具压迫感的气息渐渐远去,也给了她思考的空间和时间。所以祁景从那句话开始,就是在故意逗她?就因为她在会场上说的那句话?
温芩觉得自己似乎掌握了真相。
“你让我顶着这个亮片,在这么多人面前晃悠?”温芩捏着这金色亮片,声音有些发颤地道,“好丢人啊……”
“对不起,我向你道歉。”祁景立刻接话道。
他伸手扣在温芩的脑后,轻抚着她后颈处的柔发,稍稍垂头,在她的额角落下一吻:“别生气。”
温芩的心跳一滞,捏紧了手中的亮片,片刻后才低声地道:“没生气……”
最后,祁景被她推到了门外,房门在他面前紧紧关上,丝毫没有在意他才是这座庄园的主人。他抬手摩擦着自己的嘴唇,终究还是没忍住亲了她。
他房间抽屉里的照片已经越来越多了,不知何时便会控制不住地溢出来。
“大哥,人找到了吗?”祁鑫风风火火地来到祁焱的家中,祁峰一事,让他产生了极大的危机感,若再不做点什么掌握主动权的话,下一个被对付的就是他了。
祁焱拿出手机,点开一个视频:“找到了,你瞧瞧,像不像。”
视频中是一个穿着白色长裙的女人,无论是身形还是神态,甚至于五官,都与沈之桃十分相像。
“像!太像了!这简直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祁鑫激动地看了一遍又一遍,突然想到了什么,“那她在工作上能比得上温芩吗?”
“当然能,我会找一个废物来吗?”祁焱瞥了他一眼,“这人的专业就是总裁助理,业务水平肯定比温芩这个半路出家的要好。”
“太好了!这要是不能让祁景换了温芩这女人,我就把头摘下来当球踢!”祁鑫兴致勃勃地嚷嚷着,“什么时候行动,我亲自送去,好让我看着温芩被祁景抛弃。”
祁焱的状态就沉稳了不少:“再过几天,她还要再看着沈之桃的视频磨合磨合。”
又到了休息日,温芩和祁景都待在庄园里。只不过祁景还需要在线处理一些事务,便没有陪着温芩去骑马钓鱼。
难得清闲的温芩便找到了乔蓉,给她量了身体维度,准备做几套旗袍送给她。
前些日子,温芩陪着乔蓉喝茶时,她看到了一件旗袍,眼中满是喜欢的意思。
乔蓉看中的这家旗袍是定做的,没有直卖的成衣,店面在苏市,距离凌市有五六个小时的飞行时间。她年纪大了,也不便长途飞行。
温芩想过要不要请这家店派个师傅过来,但以乔蓉的性格,必然不想如此兴师动众地麻烦别人。
在她提出亲自为乔蓉设计旗袍制成成衣时,她也拒绝过几次,称干活不方便,自己的身材也不适合穿。
但当温芩真的着手开始画设计图时,乔蓉雀跃又期待的心思早就溢于言表了。
经过几稿的设计,最终温芩根据